“砰!”
茶杯被银针击落,掉在地上碎开,出清脆的响声。
沈夫人目瞪口呆,指着箫煜,“你竟敢……”
“我为什么不敢?”
箫煜反问她:“难道我要眼睁睁看着你将我未过门的妻子砸伤?”
他嚣张至极,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
沈夫人气的捂住胸口,“你对长辈说话怎么能如此无理?”
“如果你不是阿宁的母亲,银针就不是击落了茶杯,而是要了你的命。”
语气冷漠,就像是毫无感情的刀剑,冰凉又危险。
沈夫人吓得跌坐在圆椅上,身边的丫鬟婆子都不敢动,呆若木鸡。
站在他身旁的沈姝宁也被吓得不轻,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不小心踩到一个鹅卵石。
“小心!”
快要摔倒的时候被箫煜及时拉了一把,沈姝宁勉强挤出一抹笑容。
“谢谢箫大人!”
“举手之劳而已。”
他轻轻绽开笑颜,像是冬日里的寒冰渐渐地融化,然而他眼底的冰霜还没完全消融就转过了身。
“箫某叫你一声沈夫人,是看在阿宁的份上。如果你不是阿宁的生母,单凭你将茶杯扔过来就足够抓去乌衣卫被严刑拷打。”
“我可是一品诰命夫人,你敢对我动私刑?”
“今日箫某才在茶楼抓到一个奸细,转身来到沈国公府就遇到袭击,容不得箫某不去想是不是沈夫人为了奸细报仇啊!”
他笑的十分得意,又带了几分威胁。
“不……我不是。”
沈夫人终于慌了,她连忙抓住奶娘的手,连连摇头,差点都哭了出来。
“我没有,我不认识什么奸细。”
“被箫某送下黄泉的勋贵也不在少数,但愿沈夫人不要步他们后尘。”
“箫煜!”
怎么越说越离谱了?
沈姝宁突然后悔让他送自己回来了,“你把我也送到家了,赶紧回去处理公务吧。”
“好。”
箫煜笑了笑,“马车给你留着用,为你准备的衣裙记得让人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