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倾接不了他这饱含色情的话,默默低下了头。
突然的,她又想到了方才那歌的一句歌词——谁能凭爱意将富士山私有。
没有人能凭爱意将富士山私有。
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程砚从来都没有仗着他喜欢她,就要求她一定喜欢他。
他没有想过私藏她,只是一步步坚定的走到了她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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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之所至,程砚晚上喝了不少酒。
江时倾倒是没喝,所以回家时她开的车。
两人乘坐电梯上楼,刚一进门,她就被满身酒气的男人抵在墙上,不管不顾的吻了起来。
“程砚……”
江时倾双手抵在他胸口,被他吻得有些喘不过气,“你先……先别急啊……”
都回到家里面了,程砚又喝了那么多酒,这会儿哪听得进她说的话,非但没适可而止,双手反而从她衣摆下面钻了进去。
然后往上移动,精准无误的握住了那两团绵软。
他五指收拢,用力一捏。
“嗯啊……”
江时倾被他捏得呻吟出声,呼吸明显短促了许多。
“先、先去洗澡……嗯……”
“我出门前洗过了,”
程砚咬着她的唇瓣,含糊接话:“不脏的。”
“那也不行……我、我没洗……啊……别捏……”
乳头被他用指尖捻住,酥麻感从胸前炸开,江时倾眉头都紧皱了起来。
程砚又在她胸前狠狠揉了几下,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十分钟,十分钟后你不出来我就进去。”
“……”
性欲上头的时候,江时倾觉得说禽兽都是便宜了这男人。
她知道他说到做到,也没故意在浴室里消磨时间,快洗完澡后便裹着浴袍回了卧室。
程砚去另一个浴室简单洗漱了下,身上的酒味淡了不少,但酒劲没减,感觉浑身像是有使不完的劲一般。
江时倾刚走到床边,就被他一把拉了过去。
她栽倒在床上,男人健硕的躯体随即压上来,薄唇落在她脸上毫无章法的啃吻着,“老婆。”
江时倾脸红得欲要滴血,还没来得及出声,就陡然感觉身上一凉,是浴袍被他扯了下来。
她匆匆洗完澡后就裹着浴袍回来了,里面什么都没穿,包括内衣内裤,浴袍被扯下来后,先映入男人眼帘的是胸前那对跳跃的双乳。
程砚目光胶着在她胸前,看得欲火焚身,腿间的巨物瞬间苏醒,膨胀到了极限。
硬硬的一根,毫无阻碍的抵在她的小腹上。 江时倾动也不敢动,光溜溜的躺在床上,像是砧板上的鱼。
她紧张的目光乱瞟,不经意瞥过他身下时,看到了那根狰狞的肉棍,茎光滑而圆钝,比下面的柱身要粗一圈,中间的小圆孔还溢出了些微透明的液体。
虽然早前也看过,但这东西……不是看多了就能视若无睹的。
她紧张的吞咽下口水,又别开目光。
程砚如火般炽热的目光还没有从她胸前移开,他用手指捏住她的乳尖捻了捻,小小的一粒很快变大变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