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州拍了拍。
小屁股疼了一下,使得舒曼更加清醒,男人从来扣得严肃正经的衣领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大开,可以看到里面古铜色的皮肤,只要再微微低下头,就能看到一条长长的延长线一路到了肚脐眼那个位置。她记得自己第一次看的时候,全然忘了看到后的恶心,心里眼里只剩下满满的心疼。
也是在那一次之后,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几乎只剩下最后一层窗户纸了。
“不。”
舒曼坚决摇头,她可不想被折磨得浑身瘫软在床上,当然最后一步,他肯定不会做,这个底线他还是有的。
可舒曼是在乎这个的人吗
她只是不喜欢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哪怕她用再大的毅力,也抵不过他一对会说话的眼睛在游走,更别说那粗糙地像是在磨挲带着微微痛感却令人酥麻的双手。
“那放手。”
陈锦州笑。
舒曼还是摇头,一脸地不信对方。
陈锦州无语“你确定不放手。”
他知道这是把小姑娘吓到了,刚才也没想怎么继续,他回来地着急,还盯着一身臭汗呢。
就是让自己心里的火热慢慢冷静下来,基本上要动用他特训过后的意志力。
陈锦州不敢保证,小姑娘若是再继续拽着他的衣领子不放,他能不能继续控制身体里的狂躁。
空气一窒,舒曼猛地松开手,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头顶上方的人。
陈锦州伸出手,就看得小姑娘呼吸都要停止了,眼看着那张脸不知道是羞地还是憋气憋得通红通红的,只得单手一撑,站了起来。
“这地方是不是小了一些”
陈锦州环视一圈,不是很喜欢。虽说农村那地也小,但房顶高,不像这边的房子,几乎抬一抬手往上跳就能轻轻松松碰到了。
“不小了,单身寝室呢,你还想怎么样”
舒曼特意在关键词上面用了重音。其实学校里没有什么分配房子的,可能更大一点的城市里有,但这边还没有怎么听说过。
她这一次能分到还是得益于公社略带安抚的奖励性子,此后不管那大棚菜如何,再往上报成果的时候就和她没什么关系了。
舒曼知道几年后的情况,当然是不在乎。
私底下也提点过张家。
至于他们怎么选择,打算无私公开还是藏着掖着当自家本事,她都不会去说什么。
“那要不我们结婚吧”
陈锦州老话重提,要是可以,他恨不得立刻抱新娘归。
舒曼嗔了他一眼“想得美,你先搞定我爸再说。”
订婚,老舒都难过地听说还流泪了,还想着马上结婚哪有这么简单的道理。
“而且我才17岁。”
原主可是18岁都没有。
舒曼都不忍心去提,一提起来就觉得牙疼,只能拼命安慰自己,17,8岁的人在后世虽然不到法定结婚年龄,可谈恋爱的不在少数。
她如今是老师,偷换概念的,也能勉强算是在校园恋爱,至于结婚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陈锦州摸了摸鼻子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没办法,他就是故意忽视,小姑娘年纪太小也是事实。
舒曼休息了一会儿,等那股软麻无力的劲过去了,才从床上爬起来,对着墙头上钉着的镜子照了照,忍不住回头瞪了男人一眼。
占了便宜直觉心虚的陈锦州嘿嘿笑着,那目光飘啊飘,还是不可抑制地落在那还带着湿润红肿的唇瓣上。
舒曼用手背反手一擦,走到橱柜翻了翻,拿出一把挂面和两只鸡蛋往外面去。
陈锦州一路看着她的背影,看到小姑娘故作镇定地关上房门,两个人被隔在门外门内,听到外头锅碗瓢盆响动的声音。
陈锦州才闷哼一声,捂住胸口。
这次任务的凶险不亚于他私底下做的那些事情。
虽说若是不救龚琪,他也不会受伤,但他再冷血碰到一个这一两年总是刻意靠近想要交好自己的人也不能一直无动于衷。
但好在也不是半点收获都没有。
想到回来之前,接到龚家那位老人的电话,陈锦州目光冰凉。
这一两年,在有小姑娘的情况下,明知道她害怕失去自己,而他同样怕她忍受不住这种分离可能就是生离死别的恐怖而选择离开,依然几次差一点命在旦夕。
其实也只是想得到真正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