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辰说。
天佑的眉头紧皱,似乎也在惊讶于自己如此大胆的猜想:“另外,还有……”
“还有什么?”
“你看这里!”
天佑指着画的右下角继续说道,“这幅画曾差点被烧掉,不是吗?”
“这又说明什么?”
天佑的神情异常凝重:“如果我的推断是正确的话,这幅画最大的价值在于它证明了——凡·高不是自杀!”
当这句话说出口,天佑都能听到自己紧张的喘息,她接着说:“当天,他一如往常地画着周围的景物,但不幸被射伤,此后,凶手曾想过毁掉他的画具以及这幅画!”
司辰惊呼道:“那这简直是艺术史上最惊人的现!”
“是的!”
天佑做了个深呼吸,平复了下情绪:“当然,现在这一切都还只是我的推测,要验证这推测还需要做很多研究……而且这幅画……”
天佑看着画,皱了皱眉。
“这幅画怎么了?”
天佑欲言又止,琢磨了一下,说道:“还不太好说……我要把这幅画带走!”
“你带不走了!”
这时,一个恶狠狠的声音传来,黄锋突然出现在了金库门口。
身后又拥出了几个黑衣人,其中两个家伙走上前,不容分说就把画抬走了。
看着这一幕,司辰和天佑大惊失色,质问道:“黄叔,您这是……什么意思?”
此时,黄锋就像变了个人一样,一改此前和善热情的态度,两眼冒火,紧握拳头,愤愤地说道:“十七年……十七年了……密码居然是句儿歌!儿歌!儿歌!太可笑了……”
黄锋的表情分不出是在哭还是笑,脸上的肉都在抽搐,极其古怪。他呼呼地喘着粗气,感觉像要窒息的病人。
听到这话,天佑猛然意识到,那个对讲机有问题,里面定是装了监听设备,刚才所有的一切都在黄锋的监听中,而这个人早有预谋!此前试图打开保险柜的也一定是他!
黄锋看看司辰,说道:“好了,司小少爷,这里没你什么事儿了。我想跟这丫头单独聊聊。”
“你要干什么!”
司辰紧张起来,一个跨步上前,把天佑护在了身后。几个黑衣人立即冲了上去,拿出电棒一样的东西打到了司辰身上,司辰瞬时晕了过去,被架着拖出了金库。天佑喊着司辰的名字想要跟上去,却被黑衣人控制得死死的,无法动弹。
黄锋对着天佑阴险地说:“放心,我不会动他。你应该担心的是你自己!”
天佑狠狠地瞪着黄锋,说道:“此前的那些,你都是在演戏是吗?你原本就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你一直在觊觎这幅画,并且曾试图打开这个保险柜取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