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时分,起床喝水的李诗雨感到意识愈加模糊,忽然栽倒在地,手里的水杯也掉落在地上砸的稀碎……
黎明后的第一缕阳光穿透了云层,洒落在广阔的大地之上。
在一个以白色为主色调的房间里,一切都显得那么纯净。
洁白的墙壁、一尘不染的地面构成了一幅简洁而又清新的画面。
一个扎着丸子头的姑娘静静地坐在床头,目光始终停留在床上那个昏迷不醒的长发男子身上,用手轻轻抚摸着男子的面庞。
“陈运哥哥,快些醒来啊,温暖在陪着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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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严紧紧地抱着自已的膝盖,坐在床上。
整个房间都被厚重的窗帘遮挡得严严实实,没有一丝阳光能够穿透进来,使得屋内一片昏暗。
姑娘身体不停地颤抖着,泪水如流水般落下,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
她的手臂仿佛成为了泪水的栖息地,密密麻麻地布满了晶莹剔透的泪珠。
龚严小声哽咽道。
“陈……陈运,你快……快回来……快回来……”
就在前不久,蒋臣和山田凉介有些踉跄不稳地走进院子,每走一步仿佛要摔倒了似的。
正在院内习剑的王思琪和蒋青儿发现狼狈不堪的二人,便急忙上前搀扶。
就在这时龚严来到院子,看到二人便走了过去。
山田凉介叙述着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蒋臣已然没有脸面面对龚严,一个劲的对其说着对不起。
没有保护好陈兄,这老脸真不好面对陈兄的夫人,而且还是自已把陈兄带去的,结果就凉介和自已回来了。
龚严见只有二人回来,便询问道。
“陈运呢?他没回来吗?”
山田凉介和蒋臣二人陷入一阵沉默,最后还是开口道。
“师娘,我听说……师父被刀刺穿了……”
三女听闻此话明显不相信山田凉介所说的话。
龚严皱起眉头。
“你不要骗我们啊,他这么厉害怎么可能被刀刺穿啊?”
一旁的王思琪和蒋青儿赞同龚严的话语。
“是啊凉介师兄你莫要骗我们好不好,这不能开玩笑的!师父这么厉害,怎么可能啊?!”
这时一直沉默寡言的蒋臣开口道。
“凉介说的是真的,小海亲眼看到的,不知道陈兄现在是死是活,小严啊对不起,我没保护好陈兄,对不起……”
说着便不断的对龚严鞠躬道歉。
龚严愣愣的站在那里,眼眶微红。
“蒋臣哥,是真的吗?”
“是……是……”
这话好似被打开的水闸一般,龚严的眼里的泪水不断地倾泻出来。她哭着跑回了房间,一路上不停的哽咽着。
王思琪和蒋青儿也有些愣神。
王思琪带着二人去治疗,如今师父生死未卜,蒋臣还重伤,只有自已这个刚入门的来给二人包扎伤口。
不多时,姑娘便包扎完毕,虽有些生疏,但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路过李诗雨的房间时,她便想到早上起来发现李诗雨气息微弱,现在师父生死未卜,突然想到什么。
王思琪打开李诗雨房间门走了进去,发现李诗雨正昏迷不醒便上前摸了一下脉搏,气息微弱,她嘀咕道。
“师父说他与诗雨是一个主体,可能师父现在还没死吧……哎,师父会在哪呢?”
到了正午时分,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餐桌上,但整个氛围却异常沉重。大家围坐在一起,沉默不语,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凝重的表情。
“开……开动吧……”
蒋臣示意大家赶紧吃饭,这才断断续续的有人拿起筷子吃饭。
······
陈运感受到体内的灵气正在修复着身体,便不想睁开眼,感受着灵气的运转。
“元婴已经受伤,看来得休养一段时间了。”
现在的身体虽没有灵根重创严重,但元婴受伤也是有些严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