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晚上七点半
“你手怎么样啦?”
“一下午问了一百遍了,你有病啊?”
暮醒忍无可忍,拿起书砸我。
我们身处一篇科幻小说,现在位于一个秘密的研究所,我的朋友暮醒是这里的研究人员,我应该是来这里当书记员。
但不知为何,我的口袋里有伪装成笔的刀,还有一把枪。
那刀把暮醒划伤了,考虑到研究所禁止管制刀具,我们决定隐瞒伤口的存在,直到找到锋利物品嫁祸。中午时,信使兼保安顾恬把很多杯子打破了,留下锋利的碎片,于是暮醒终于能合理解释她的伤口了。
“他们没现伤口形成时间,比你声称的早吗?”
我拉起她的手仔细端详,伤口在左手食指根部,被绷带包扎得严严实实,但我还记得伤口切得很深。
“医务室忙死了,管不了这么多。”
“医务室还忙?这儿又不是战场。”
“别以为实验事故会少,天天有人挂彩,缺胳膊断腿的也有。”
“哇——好危险。真是个艰苦的职业。”
“那倒也不算。”
“但是不能公布研究结果,还要冒着风险,这对研究者来说还是很艰辛的吧?”
“确实。这里的保密性质,与研究者的期待,是完全背道而驰的。”
“有没有人想过把成果偷出去占为己有啊?”
“你当安保的武器是干什么的?”
“也是哈。”
我点点头。“有顾恬那种怪力美少女看着,没人敢来进犯吧。”
“顾恬——那家伙。”
暮醒摇摇头。“能力很强,有责任感,极具勇气,除此之外没什么可夸的。”
“她一出来就给你撞倒了,真给我吓一跳。”
“是啊,然后把伤口撞裂开了,现在口袋里还有血渍呢。”
我翻开她白大褂的左边口袋,果然有暗红色的血迹。
“没事儿,洗洗就好了。”
“说得轻巧。你不知道,白大褂是研究所的制服,还派个傻缺管着。那家伙规定每人每星期只有一件穿,每星期集中洗一次,然后才新的。等于这血渍要跟我一礼拜才算完。”
“不是吧,那还洗得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