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俞渐离和纪砚白关系不错?”
就算陆怀此人迟钝,也觉到了不对劲,于是询问:“为什么这么问?”
“随口一问罢了。”
“你的问题从来不随口。”
陆怀没好气地白了陆怀清一眼,“他们俩没什么交情吧?纪砚白说几句话都能给俞渐离吓死,他们俩能有什么关系?”
陆怀清观察着陆怀的神色,注意到陆怀没有什么避讳的样子,确定他说的是实话。
那可能真的是他和太子想多了吧?
陆怀还有一个疑问:“今日你们真的那么巧,听说我惹事了就来了酒楼?”
“并不是,其实是太子给纪砚白递了帖子,纪砚白两日后的晚间才回绝了,说是要去这家酒楼,我们才过去的。只是很不巧,让我碰到了你在惹事。”
“我也不是故意惹事,是杜季俊那小子着实讨人厌。”
陆怀清随便点了点头,又问:“纪砚白知道你和杜季俊关系不和吗?”
“杜季俊就在隔壁支堂,我们俩没事就骂上几句,整个国子学有几个不知道的?”
“哦……”
“你又在套我话?”
“没有。”
“你最好没有。”
“嗯。”
陆怀站起身来,似乎准备离开了,临走时又说了一句:“马球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你的。”
“难不成是兵法布阵?”
陆怀吃惊不已:“谁告诉你的?!”
“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