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讲新课吗,这是干嘛,刘青山懵逼的看着语文老师,但是看到她严肃的样子,察觉到她并不是在开玩笑。
只能按着教案去读。
“我年幼时就爱学习。因为家中贫穷,无法得到书来看,常向藏书的人家求借,亲手抄录,约定日期送还。天气酷寒时,砚池中的水冻成了坚冰,手指不能屈伸,我仍不放松读书。抄写完后,赶快送还人家,不敢稍稍过约定的期限。因此人们大多肯将书借给我,我因而能够看各种各样的书。”
“已经成年之后,更加仰慕圣贤的学说,又苦于不能与学识渊博的老师和名人交往,曾快步跑到百里之外,手拿着经书向同乡前辈求教。前辈德高望重,门人学生挤满了他的房间,他的言辞和态度从未稍有委婉。我站着陪侍在他左右,提出疑难,询问道理,低身侧耳向他请教;有时遭到他的训斥,表情更为恭敬,礼貌更为周到,不敢答复一句话;等到他高兴时,就又向他请教。所以我虽然愚钝,最终还是得到不少教益。”
“当我寻师时,背着书箱,趿拉着鞋子,行走在深山大谷之中,严冬寒风凛冽,大雪深达几尺,脚和皮肤受冻裂开都不知道。到学舍后,四肢僵硬不能动弹,仆人给我灌下热水,用被子围盖身上,过了很久才暖和过来。住在旅馆,我每天吃两顿饭,没有新鲜肥嫩的美味享受。同学舍的求学者都穿着锦绣衣服,戴着有红色帽带、饰有珍宝的帽子,腰间挂着白玉环,左边佩戴着刀,右边备有香囊,光彩鲜明,如同神人;我却穿着旧棉袍、破衣服处于他们之间,毫无羡慕的意思。因为心中有足以使自己高兴的事,并不觉得吃穿的享受不如人家。我的勤劳和艰辛大概就是这样。”
“好了。”
青山读到这里,被张萍萍打断了。
“青山,宋濂求学之路,难吗?”
“难!”
青山点了点头。
“苦吗?”
“苦。”
青山又点了点头。
“和你比起来呢?”
青山惶恐,这有什么可比性,人家为了请教名师,跑百里之外,自己和宋濂,又有什么可比性。
“老师,我怎么能和圣贤相比呢。”
青山低下了头,不知道该怎么说。
“追比圣贤本就是读书人的愿望,你为什么不能比。”
青山沉默。
“读完宋濂的故事之后,你就没什么感想吗?”
张萍萍期待的看着青山。
说实话,青山挺敬佩宋濂的,为了学习,付出那么多,自己和他相比,条件真的好多了,可却如此不珍惜。
明明懂,明明都知道,可是青山却不知怎么地,就是无法静下心来,像当初那样努力了。
看着青山低下了头,张萍萍只能无奈地叹气。
“刘青山,回到属于你的那条路上去啊。”
“回到属于你的那条路上去。”
“回到属于你的那条路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