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看在桃源观的份上,他们也不可能拿自己怎么样,自己原本就只是来传个话而已。
没事,没事。
这样想着,她连忙就想要将手伸进怀中将令牌掏出,却被一道剑光点伤了手指,疼的她不由得低声哼了一声。
几滴鲜血沿着她的纤长的手指流下,滴落在衣领之上,留下了几朵鲜红的花儿。
“书桥道友还是不要搞什么小动作为好。”
听着沈清风冰冷的话语,舒秋巧看着自己指尖流淌出的鲜血,仿佛真的被吓呆了一般,久久无言。
山门前一片寂静,鸟雀无声,甚至就连一丝喧嚣的风声都没有,只有报时的钟声在山间回荡。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钟声响了十声。
“终于到酉时了。。。。。”
‘舒秋巧’缓缓抬起了头,那张脸并没有什么变化,却又仿佛改变了许多。
原本的‘舒秋巧’一眼看过去就给人一种柔和的感觉,仿佛是一朵柔软的花儿,洁白,不染纤尘。
而此时的‘舒秋巧’,那轮廓精致的脸庞给人的第一反应却是男性的锋锐,那属于女性的柔和部分,反而给这张脸添上了一点妖异的感觉。
他看了看自己被切开一道口子的手指,又看了看持着剑步步紧逼的沈清风,微微一笑。
下一秒,一道血柱冲天而起,一颗头颅在空中打了两个旋才重重落在地上,砸起了一片带着血雾的灰尘。
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原本滴落在衣领上的那几朵小而鲜艳的花朵顿时被更具有冲击性的血色所覆盖。
仅仅几秒时间,他已是身着了一身血色道袍。
“啊!!!!!!!”
阮阮的尖叫声在山门外回荡,一道令牌被出,无数流光刹那间从各个山头飞起,向着这里赶来。
而李夏仅仅只是一甩手中长剑,舌尖顺便舔掉了一滴落在嘴角的鲜血。
“你们刚刚玩讲道理游戏玩的挺爽是吧?!”
“现在轮到我来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