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用餐吧。”
龙老夫人开口打了个圆场。
五人同坐,饭桌上,龙嘉誉照顾宁时鸢有佳。
这一幕幕在宁栀柔心里就像一根刺,不断的刺着心脏。
“姐姐不是已经和薄总在一起了吗?那就和嘉誉哥哥保持距离,免得让别人误会。”
宁栀柔用为宁时鸢好的口吻句句针对宁时鸢,试图给龙老夫人和龙老爷子灌输宁时鸢想脚踏两条船的意图。
“龙小姐怎么不反思一下自己为什么不被照顾。”
宁时鸢轻飘飘的一句话,将宁栀柔的小心思掖回去,让宁栀柔准备继续道德绑架自己的话咽肚子里。
龙家大小姐这个身份,表面上看来是无尽的荣耀,可是只有宁栀柔明白,这是一个彻底的侮辱,也是令她不安的身份。
“那宁小姐今天不请自来,是什么目的呢?”
宁栀柔继续咄咄逼人,但宁时鸢丝毫不慌这些小操作。
“首先,是龙少邀请我来,我能不能来不在于你,不知道龙小姐对我敌意这么大,是因为什么呢?”
宁栀柔还想继续反驳,薄老爷子不满的拍了一下桌子,“栀柔,来者是客,何况宁小姐曾经还是你的姐姐,怎么能这样没有礼貌?”
见龙老爷子动怒,宁栀柔不敢再有什么针对宁时鸢的动作。
医院里,薄宴礼躺在病床上,脸上的血色在缓慢的恢复。
病床旁边还坐着一位中年男人,虽年长,但气质极佳。
“阿宴,你体内的毒素究竟蔓延成什么样子了?”
对待薄英范的虚情假意,薄宴礼早已看穿。
“听医生的意思,行差踏错一步恐怕会危害到性命。”
一整天下来,薄宴礼对待薄英范一直都是提防心态。
他已经猜到了薄英范针对他的原因,无非是他继承了薄家的家产。
薄英范对待他一直是虎视眈眈,巴不得自己马上出意外,封家就顺理成章代替他,面上却还装出一副血浓于水的模样。
听了薄宴礼的话,薄英范心中没有立刻相信。
他这个侄子,一点都不比他哥差,态度对他这么冷淡,说不定是开始提防他了。
“那医生有没有说怎样才能快点好起来,集团可不能没有掌舵人,大家都等着你回去主持事宜。”
在外人看来,薄英范这句话是真真切切的长辈对小辈的关心。
但在薄宴礼看来,只不过是表面的客套。
为了试探薄英范现在的心意,薄宴礼是不可能告诉薄英范实情的。
“我身体内的毒素据说会很快侵入我其他器官,目前治疗办法实在是没有,或是太过冒险。”
看着薄宴礼落寞的神情,薄英范心中的芥蒂慢慢消失。
空气中弥漫着特殊的氛围,既像是叔侄之间的关心,又像是两个幕后者暗暗的较量。
薄宴礼的身体情况并没有他所说的那么差,在宁时鸢的伴随治疗下,已经在好转的边缘。
之所以编造谎话说给薄英范听,只为了让他放松警惕,在身体出状况的期间不被薄英范乘虚而入,见缝插针罢了。
“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好好休息,早日康复。”
薄英范留下“祝愿”
后,抬步离开。
在关上病房门的那一刻,薄英范再也掩饰不住面上的笑容。
在他看来,在他得到整个薄家的道路上,最大的绊脚石就是薄宴礼。
眼看薄宴礼就要倒下,薄家迟早会被他收入囊中。
到终归还是薄宴礼棋高一招,仅是几句谎话便捧的薄英范不知天高地厚,让薄英范的警惕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