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话间示意张贵给计老六递上一杯茶,接着说道:
“那一块地的山头里有赵某需要的东西,赵某定然势在必得。”
“那赵员外您可是别有用心咯!”
计老六看出赵申晁的心思说道:
“假意说是和众人分享那一块地,如若出事情的时候好让他们替你挡箭;实则您是要山里头的东西,赵员外,山里头当真有宝藏不成?”
“计师爷,你老人家就不要过问了,你只要告知田县令,武阳城北郊那一片地赵某人我要了,这事成之后的报酬自然少不了,也是只多不少。”
赵申晁说道。
“赵员外,你就给我透个底,这样我也好办事,您说是不是。”
计老六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赵申晁说道。
“毕竟我可帮了武阳城海对岸那头的汪少主不少忙。”
“既然计师爷想知,那我也不隐瞒,大方告诉你便是。”
随即在计老六耳边说了几句。
“啊!这,这可是重罪。”
计老六惊叹道。
“我都说让你不要再过问了。”
赵申晁嘴角时而带着微笑,时而紧缩着瞳孔,显露出一种狡猾的神情说道:
“既然如此,您老人家想晚年明哲保身都不行了,反正你以前也做过此类事。”
“赵员外,你可不要乱说。”
计老六担忧道,生怕十几年前的事情暴露出去。
“计师爷您放心,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
赵申晁将手搭在计老六肩上拍了拍,安慰道:
“我不会将你的事情告诉任何人,而且我可以向你保证,没有人会知道。”
计老六见状,脸上的担忧才缓和了不少。随即话锋一转。
“那员外您是要怎么对付突然冒出来的武阳侯李广雄啊!”
“这就要看他是安分守己呢!还是惹是生非。”
只见赵申晁将手中的折扇‘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目露凶光道:
“是通情达理,还是油盐不进了!”
“赵员外的意思是?”
张贵不知所以然的问道。
“你是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