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你不是在擂台上?”
6卷耳恍然大悟:“在那之前。”
贺新凉打了个响指:“没错。早前就见你鬼鬼祟祟,肯定在打什么鬼主意。便跟你你过来看看,谁知看见……”
6卷耳赶紧阻止他说下去,再说下去,连底裤都不剩了。
看了看四周,6卷耳将贺新凉拉到一旁,说到:“好兄弟,有钱一起赚。只要你不说出去,事后得利分你一半。”
贺新凉哈哈大笑:“我还能贪图你的东西不成?只是,你就不怕被人现吗?”
聚众开赌,可是大忌。
但凡有人报到停云峰去,必然逃不了问罪。
6卷耳却朝着那边努努嘴,说道:“瞧见那个叫的最欢的不?他便是律堂的执律弟子。还有那个,那个……”
这里的赌盘一般人不知晓,本就是部分心思浮动的弟子娱乐所致。
“你当停云峰那些人都不知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只要不闹出大事,或者舞到峰主长老面前。律堂的人也乐得让他们在这般日子里,放松片刻。
贺新凉点点头,却指着迎面走来的人道:“可是他好像不这么想。”
6卷耳看过去,愕然现,竟是律堂第二,停云峰的大弟子公羊行。
“该死,他不是在青金擂台准备比赛?怎么会来这里?”
6卷耳正要放出信号,却被贺新凉拦住。
“别急,看看情况。”
6卷耳虽然没有出去消息,但那些人亦是老手。有些风吹草动,他们早就觉,顿时作鸟兽散了。
公羊行带着人来,却无一收获,只得让人去追。
随即看向仍然停留在此的几人。
崔宜归和何松既没有下注,身上也无赌资。公羊行问了两句,便放了二人。而后看向贺新凉和6卷耳。
公羊行笑道:“我们又见面了。”
贺新凉将手里的一袋子灵币递过去:“刚刚赢的,上交了。”
公羊行也不拒绝,让人收下,当做证据,而后看向6卷耳。
6卷耳撇了眼贺新凉的眼色,也不得不将自己先前下注贺新凉和崔宜归所得的灵币,统统交出来。
收缴了二人的赌资,公羊行才道:“多谢两位告知他们聚会地点,这些不当得利,便是证据了。”
6卷耳不敢置信,他肯定是没有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