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是他的敏感点。
魏清越果然一愣,他喜欢她这样,瞬间被挑起,他低头找用她的香甜,舌头舔过季舒的嘴唇,唇上还有南瓜饼的清甜,他作势更想下一步。
怀里的女人吓一跳,她只是想让他不生气,根本不想进行其他项目。
“清越。。。团子要下来了,看见了就不好了”
季舒轻轻推开他愈前进的身体。
行行行,又是这个理由。他也不知道当初为什么就一定要让季舒给他生个孩子了。
不止一次害自己。
他何尝不是一次又一次的对她妥协呢?
所以说,现在比起刚认识的时候,魏清越觉得现在的自己真的改了很多,已经给了她够多自由了。
只要她不跑了,乖乖待在他的身边,他可能会改变的更好。
前提是她不跑。
这个时候思绪被传来的电话声打断了
“好了,我知道了”
魏清越挂断了电话
“明天跟我回一趟魏宅,老爷子过生日,他想见见团子。。。”
话音刚落
季舒一下就蔫了,她真的不想回魏宅,原因全在于魏清越有位雍容华贵的母亲,她是自始至终都没有瞧上过季舒做儿媳,一直以来用各种理由来调教她。
季舒还记得她的婆婆对她的日常指点,说身为他们魏家的儿媳妇,就不能给魏家丢面子,一举一动都要有大家闺秀的风范,先天不足,后天就要更加勤勉,明里暗里没少暗示她是小县城来的女孩子,也不像正经人家出来的女孩,恐怕在她婆婆的眼里,她就是靠着几分姿色攀高枝的心机女。只不过现在靠着孩子顺利上位了。
婚后生活时时刻刻让压的她喘不过气,除了魏清晨时刻对她的监控足够令她窒息,婆婆随时随对她的鄙夷也令她格外压抑。
外人都以为她是攀高枝的拜金女,所有人都说她嫁得好,这辈子不愁吃穿,却不知道她这只小鸟是被绑在高高的树枝上,哪怕是妄想飞出天空一厘米,她的丈夫魏清越就会活活将她勒死,她的自尊和原则,都已经被他践踏的碎了一地。
魏清越似乎也看出了她的担心,又觉得妻子的担心是多余,除了他自己以外,他不会让他的小妻子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他这几年一直扮演一些文质彬彬的角色,好儿子?好父亲?
不不不,只有他自己知道,那都是假象,他从骨子里自带的那种桀骜不驯气息是掩藏不了的,只是在等一个契机,那个契机无疑就是季舒在外人面前掉眼泪,心里藏着的那头野兽能瞬间凶狠的咆哮起来,他见不得她的眼睫沾满泪珠的模样,他更是疯狂嫉妒,那每一滴不是为他流的眼泪,他霸道的认为,季舒的每一滴眼泪都是应该为他流,能惹的小妻子流眼泪,不管对方是谁,他都恨不得将那个人碎尸万段。
他也就是这样做的。
他已经认定了季舒是他的归属物,那就绝对不容外人染指,试问你见过哪只野兽会将已臣服于自己的猎物,拱手让人,亦或是会让他人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