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的影响愈严重,哪怕是再过可怕的天灾也不及人心的半分动荡不安。
即便逐火之蛾有意遮掩自己的行踪、隐瞒崩坏的危险也没能阻止绝望涌入平凡。
现如今,哪里都是做不完的工作,哪里也都是哀嚎满天的哀怨。
只有前线的将士才能真正体会战争的绝望……而这句话正好也能对应在逐火之蛾上。
组织内部的工作无外乎几种……如何处理崩坏遗留的问题、如何面对崩坏、如何解决崩坏……
而这些所谓文职人员的工作中有着一项最为重要的工程,而它也是存在争议最多的项目。
——那便是如何使用崩坏。
无法否认,捉襟见肘的人类文明在遭遇不被理解的事物冲击时总抵是不够用的。
于是乎,“取”
之于崩坏也“用”
之于崩坏的所谓对崩坏生物研究的弑神武装性科技也便孕育而生。
面对、分析、理解……直至使用。
逐火之蛾内部来自世界各地的天才科学家、生物学家等知识分子都在为之而奋斗。
他们的实验成果也便成为了人们驱逐崩坏的有力武器。
可,光是维护与固守并不能延缓人类走向死亡的步伐……
因此,逐火之蛾在国际联合会的默许下组建了私人性质的维和军队。
也就是组织用来应对崩坏感染区的武装力量——崩坏清扫小队。
例如排查危害地区、对感染区的清理工作、定期的城市检查等任务都由这支军队负责。
从一开始的清理被病毒感染的野兽慢慢展到对死士的清除,直至如今的歼灭崩坏兽乃至律者的行动……
军队的作用不可谓是不重要。
而逐火之蛾内部科学院与博士院的技术提供也是起到了保障作用。
内外联动,有条不紊。
“理”
与“戈”
相辅相成,形成了如今逐火之蛾的大致体系。
而我们这次要说的主体,便是某个特殊的“怪物”
……
澳洲的街道上,行人纷纷,暖风和煦,视线中满是柔和的光。
似乎哪里都是春日阑珊般的轻柔。
唯有……
街道的一角略显突兀,但也并不是不能被接受。
“告诉我崽种!”
“你?怎么这么闲?谁?的假期能一直放到年底啊!!!”
声音满是愤懑不爽,似乎还带着何等委屈与不平衡。
如果不甘与遗憾要以愤怒的形式转化成声音,那么我想……这段影像足够被纳入戏剧的教材中供人学习。
“我为了和梅度过那难得的三天假可是清扫了将近一个月的感染区,结果你这个崽种竟然直接不用上班了?!”
“让老子来澳洲加班就算了,凭什么你这个家伙也在啊?!还是在度假?”
“凭什么?”
刚到澳洲没多久,顾铖就被某个白毛小混混堵在墙角给欺凌起来。
本还挽着梅比乌斯臂环的他还没过多感慨天气的美好,那个熟悉却又许久未见的挚友便怒气冲冲的飞奔而来。
顾铖也不知道凯文的怨气为什么会如此之大——竟是一把拽着自己拖行到了小巷的墙角。
如果不是熟人去看,可能任谁也分不清这究竟是霸凌还是抢劫,亦或者只是单纯的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