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以慈不用踮脚就能瞅见父亲的头,捏住身边的手指晃晃盛予骄的胳膊:
“妈咪,你不过去吗?”
“我为什么要过去?”
盛予骄不解地弯腰看向她。
他话音刚落,单凛便进入轿车,助理轻轻关上车门,司机即刻一脚油门驶出。
单以慈撅嘴思索片刻,又拽拽他的手问道:
“你跟爹地吵架了吗?”
“干嘛问这个?“
盛予骄若无其事地拉着她往前走。
“那你刚才没有给爹地早安吻哦,昨天晚上你们还分居睡了,我现咯。”
小慈古灵精怪地眨巴眨巴眼睛。
早安吻?!
这是什么恶心的仪式?
盛予骄神色有些不大自然,别开脸去:
“小屁孩不要乱问。”
路过几个修剪花草的园丁,都要冲他们问候早安,盛予骄只得加快脚步,马上要进门,眼前走来两个衣着干练的女孩,一人怀里一只白色的比熊,另一人则牵着地上棕黄色拉布拉多的狗绳。
“夫人、小姐早安。”
盛予骄开始不太耐烦,敷衍地应着,就想逃离,而单以慈却站定了,伸手去够比熊的脑袋。
那只拉布拉多却朝着他的方向吐舌头。
抱着比熊的姑娘微微俯身,好让单以慈得以舒适抚摸,还解释道:
“小姐,波丽已经吃饱了,您要给她挑件衣服吗?”
“不,”
单以慈摇摇头,说话像个小大人,“今天就由你们带她去玩吧,我还有更重要的任务。”
两个姑娘点点头,就要转身走开,没成想那只拉布拉多爪子像是黏在地上一样,纹丝不动,还是直勾勾地瞅着盛予骄。
“玩球球去咯!刚子!”
它的饲养员扯扯狗绳呼唤道。
盛予骄有些匪夷所思,伸手拍了拍面前的狗头:
“她叫刚子?”
“对呀,不是妈咪给她取……”
单以慈说了一半忽而顿住,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
得到了盛予骄的爱抚,刚子才恋恋不舍地扭头去绿茵草坪上撒欢。
盛予骄没觉出什么不对,还在问她:
“你有什么重要的任务?不用上幼儿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