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棵桃花树所包裹着的屋子,大门两侧,写着一句诗。
浅浅湖光山间游,漫漫长夜波澜起。
无忧走到门口,伸手接了一朵随风而落下的桃花,惊叹:“还真是桃花,却极少见到有长这么大的桃花树。”
“这里是蓬莱山,有很多在6上见不到的东西。”
秦愚笑了笑,示意无忧进屋。
屋内古色古香,又无比亮堂,陈设与装潢,却叫无忧有那么一点怀念起桃源小村的滋味。
“我最近还在突破瓶颈,鹤童子说我若看开,即可羽化成仙。”
潭月看着秦愚和无忧坐下,笑着继续道:“外面的湖,便是我的修习心境。你们能走到这里,就说明你们与我修习有关。”
“我们……”
无忧看了一眼秦愚,继续说:“只是来求药的。”
“你们还没告诉我,你们是谁啊。”
潭月笑着拂了拂胡子,看着眼前的两个人的目光也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无忧和秦愚对视了一眼,秦愚才开口说话:“我是秦五郎,她是我的朋友,叫小悠。”
“秦五郎?”
潭月貌似是想起了什么,又追问:“大津的秦氏可不简单,倒不如说来你的身份?”
秦愚原本也没有打算隐瞒,便实话实说:“晚辈上京人氏、先帝与冬地王女独子,大津桓王、冬地王孙秦氏愚。”
“五郎的名字,前缀一直都这么长吗?”
无忧关注点倒有些新奇。
秦愚笑了笑,继续道:“我无官无职,无字无号,若非如此,只会更长。”
“你是穆阿凉的孩子?”
潭月的神情陡然变化,倒有种故人相逢的惊叹模样。
可秦愚从来没和他见过。
“你认识五郎的母亲?”
潭月的眼睛里闪烁着光芒,他感叹着晃了晃手:“岂止是认识……我知道你们是为了龙须来的,而那龙须,就是阿凉娘子的。”
“什么?”
“但……你有何证据,证明你是阿凉娘子的孩子?”
无忧望着屋外猛然卷起的大风,心中也又些陡动。
她拔下头上那支秦愚赠给自己的簪子,递给潭月:“你看着是不是阿凉娘子的遗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