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眉头紧皱,脚底板都踹得快要失去知觉了。再看付士柯,他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站稳脚跟后,又如饿狼般嚎叫着朝我扑了过来。
好在这地下室的客厅足够宽敞,我才能闪转腾挪,一次次险而又险地避开他的冲锋。若是付士柯当时没有主动走出来,而是我冒然的往里走,在更为狭窄的小房间里与他遭遇。那么,我的下场就是被逼到角落里,让他来个“爱的抱抱”
,直接给夹死!
“妈的,你可真抗揍啊!”
十分钟过去了,我早已是累的气喘吁吁,身上的衣物都破开了十几个大口子,殷红的血液浸透在衣物上格外显眼。尤其在是腹部,一道七八厘米长的撕裂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度愈合着。若不是有着自愈能力能使伤口自动愈合,恐怕此时,我的肠子早已顺着这道恐怖的伤口流淌而出,散落一地。
即使伤口在快愈合,但那肉体带来的的撕裂感还是疼的我直呲牙!
在这十分钟里,我是一点便宜没捞着,基本上光挨揍了。虽然在格斗技巧以及作战经验上,我基本上是处于碾压局,只要能是逮住付士柯的破绽,那就哐哐一阵输出猛的一顿锤,
但是没辙啊,我压根就破不了付士柯的防啊。
这就像是一个一级的刺客对上了一个满级的肉装坦克,我可以打他十几次,但他逮住机会打我两拳,我基本上就歇菜了。
就在刚才,我小腹都被他划开了一个大口子,才仅仅只是把他头上的一根羊角给掰断了。
“去你妈的!”
我紧紧握着从付士柯头上戴着的羊头骨上拽下来的半截羊角,使出浑身力气狠狠地朝他扔了过去。这一举动虽不会给皮糙肉厚的付士柯带来丁点伤害,但望着那半截羊角砸在他胸膛上,我心中的怒火竟消了一丝。
说来也怪,被我用这断掉一截的羊角砸中后,刚才还嗷嗷着让我死的付士柯竟然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一动不动,愣愣地站在原地。他低着头,一双冒着幽幽绿光的眼睛,仿佛被地上的那半截羊角勾了魂,死死地盯着,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怎么了,羊头怪,从自己身上爆的装备还不认得了?”
我望着呆立在原地的付士柯,出言讥讽道。
这小子可是揍的我不轻啊,差一点,就能把我肠子薅出来,做成大肠刺身了,虽然我打不过他,但论打口水仗,这智商还不如村口二傻子的付士柯可就比不上了!
付士柯也不搭理我,蹲下身就把掉落在地上的半截羊角给捡了起来。
自始至终,也可以说是,从一开始打我遇见他,这头野兽就压根没有回应过我!
他手持那半截羊角,在眼前轻轻晃动,仔细端详数秒后,又伸手抚摸自己头上那两根巨大的羊角。看他那模样,仿佛就像是在确认手中拿着的断角跟他的关系!
“怎么着,你还想按上啊?”
“不是我说,这没上几瓶5o2,你可粘不上!”
“我有一不太熟的女性朋友是开宠物店店的,虽然主营项目都是猫狗,但是我猜,给你按个新角应该没啥问题!”
“要不,让她给你按个金角?”
“要是能再给你配个紫金葫芦就完美了!”
正所谓‘输人不输阵’,我既然打不过他,也只能是从嘴上占占便宜了,也正是从那开始,我的这张嘴,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开始变的越来越碎了!!!
突然,就在我说的正起劲的时候,还在那里傻站着鼓捣他那断角的付士柯,身体已经悄然生了变化。
与此同时,异变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