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接近,却不是风度翩翩的少爷,而是……”
“而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人人为之痴迷的赵金河,是也。”
听见赵金河的声音,我吃惊不小地看向他,调侃道:“倜傥没有看出来,风流倒是看见了。”
“那是你看的不仔细,走进看看……”
“你小子……”
我走上前,一把抱住赵金河,“哈哈哈~”
地笑道。
我对着赵金河说道:“来,坐下说……”
指了指旁边的位子,自己则是转身去沏茶。
看到我过来,赵金河道:“可以啊老明,都有自己的茶楼啦。”
“没有的事,我就一个茶楼打工的。”
分别给云雅乔、赵金河端了一杯茶,说道:“不讲讲你的故事?”
赵金河思索了许久,又喝了一口茶,缓缓开口道:“我被传送到了应天府(又称南京)当地一户富商家,在家排行老三……”
话还没说完,赵金河嫌坐姿不舒服,换来好几个坐姿,还嫌不舒服,索性就一只腿行半蹲姿势,之后像是受了天大地委屈一样说道:“你们是不知道,自从我到他们家,没有一天好日子;不到寅时(凌晨三点到五点)就起来站规距、卯时(凌晨五点到七点)饭都不让吃开始学坐姿,还要去向家里的几位族老请安,再让后从辰时一直到未时(早上七点到下午三点)写书法、背四书五经,就这还没完,表现不好又带站规距到子时(晚上十一点到凌晨一点);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
听到赵金河的遭遇,我只想说句:“心疼三秒。”
反观云雅乔已经不顾形象的“哈哈”
大笑起来。
赵金河看向云雅乔说道:“有这么好笑吗?”
云雅乔完全不理会赵金河的问题,“哈哈哈——,我不行了,肚子好疼,先出去透透气……”
看到云雅乔这副模样,赵金河拿起茶杯望向别的地方,自言自语道:“也是,回想当年,高中时期都没有这么苦。”
“云雅乔就这样,你别见怪……”
“没事。”
……
国公府内院,我、云雅乔、郑安、周紫菱四人默不作声地坐成一圈,房间四周的物品散落的乱七八糟,如刚经历过一场激烈地争吵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