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来是我们让你没了挣钱的营生啊?那你就别干了吧?郝平川,把他警服给我扒了!他没资格继续穿这身衣服,他没资格在这里耀武扬威的!”
郝平川等这个机会太久了,上去一把就撤掉了哭丧棒半边制服。
要说这身黑皮真不结实,直接就成了乞丐儿了。
“行,爷不伺候了!你们爱咋咋的!老子不干了!”
“等等,你要搞清楚一点,不是你不干,而是公安局开除了你这样的害群之马!”
“好!好好!”
周围众人自地鼓掌起来,连洋车车夫耿三都泪眼婆娑。
这才是盛世啊!
这才是新社会该有的样子!
说一千道一万,都没有这会儿来的真实。
原本公安局收编了这些旧警察,老百姓之中还有不少怨言的。
这不就跟脱了裤子放屁一个样吗?
换汤不换药,根子上坏了。
但是现在看来,旧警察里也有好人,不能一棍子打死。
“多爷,多爷,我来吧!”
“腰闪到了,扶我一把。”
“您几位去哪里啊?我捎你们一段?”
“不用,腿着去就行,齐拉拉你坐上去吧!”
“三儿,回院里,他们要去找八爷!”
“喔,好。”
【安全目标已记录,耿三,洋车车夫,多门院里住户】
【危险目标已记录,桑六吉,诨号哭丧棒,旧警察,赌鬼】
满大街都是安全目标,你不会准备把整个四九城的目标都记录一遍吧?
摇摇头,看向郝平川,“这破衣烂衫丢了,还抓在手上做什么?”
“我就说这帮黑。。。行,我不说了。”
“多门用好了,就是一把好刀,旧警察几百号人,不能一刀切。”
此刻,林征也在头疼。
刚刚与李红缨见面的喜悦已经消散,换来之的是对田枣的不满。
“这个叫田枣的,迟早会成为你身边的定时炸弹,你怎么还打算重用她,还要把她的名字上报组织?”
“林征,我知道你是为我着想。但是街政府成立以来,我们的工作停滞不前,上头也在看我们的表现。田枣在交道口一带拥有很不错的口碑,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对秦德富同志有那么深的怨念?不过秦德富同志在田枣父亲被抓一事上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这一点你得承认。至于他自己说没有故意要害死田枣父亲的主观意愿,现在韩庆奎已经死了,死无对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