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挪过去,伸手给邢恕解扣子。
制服好不好看?当然好看?
邢恕穿着帅不帅?当然帅。
但是叶西杳怎么可能为这区区的一件衣服就认输。
叶西杳闭着眼三两下扒了邢恕的警服外套,然后才想起,邢恕的手被拷住,脱不下来。
就在他要控诉邢恕耍心机的时候,邢恕的腰猛的一抬,撞了他一下。叶西杳轻飘飘地差点被他撞倒,整个人趴在了邢恕的身上。
他忽然就有点委屈了,本来今天开开心心地可以做一场,邢恕非要弄出这个游戏来。叶西杳不想动弹,就这么窝在邢恕怀里:“你到底要干什么呀?”
这个姿势很好,叶西杳双腿分开坐在他怀中,邢恕稍稍低头就能亲到叶西杳的端,从他的视线可以看见叶西杳漂亮的蝴蝶骨,微微凹陷的腰窝,还有起伏柔软的曲线。
他嗅了嗅叶西杳间的香味,却还是不肯正面回答:“我只是想和你玩游戏,你可以随时认输。”
“我不想玩了……”
叶西杳开始用一种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撒娇的语气,闷闷地咬着邢恕已经散开的衣领,“我讨厌这个游戏。”
“为什么不想玩?”
邢恕喑哑低沉的嗓音带着笑,明明身体早已在极限,但能装得好像一点都不慌的样子。
叶西杳说:“……就是不想玩。”
“你为什么不想玩。”
邢恕蹭蹭他的耳尖,呼出的热气弄得叶西杳很痒,在他怀里抖了抖。他又说,“明明这是你稳赢不输的游戏。”
“呜……”
叶西杳的身体好像被抽走了骨头一样,软绵绵地化了,把不舒服的地方在冷硬的制服褶皱处毫无章法乱蹭,“你亲亲我吧……”
邢恕颔低眉:“宝贝,你仰头就能亲到我。”
叶西杳说:“不要,我想要你亲我……邢恕,你亲亲我啊。”
“很好,这样很好。”
邢恕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了好几次,他咬着牙笑,“你已经开始学会玩这个游戏了。”
叶西杳通红的眼眶挂着悬而未决的水珠,随时都要落下,叫人看了心软得疼。一条活泼的小尾巴适时地冒了出来,从沟壑山涧里生长,带着它漂亮的小桃心,缠住了邢恕。
“邢恕,你为什么不管我。”
叶西杳哼哼唧唧的声音里带着些哭诉,他的皮肤在血液的不正常流动下开始变得粉粉的,像是一块很容易能戳出奶油的雪媚娘,他用手指戳了戳邢恕的喉结,又顺着往下,指甲在滚烫的皮肤上划出一道道红痕,像是惩罚,“你不喜欢我了吗?”
在今天以前,邢恕还没见过世面,只以为像叶西杳这样毫无经验的小魅魔除了漂亮得让人挪不开眼,几乎就没有任何与其他魅魔相似的地方了。
现在他得为自己的无知买单。
叶西杳绝对是全世界最会引诱人的一只小魅魔。
他没有妖冶艳俗的挑逗技巧,他的眼神是那么天真赤诚,但他浑身上下散着叫邢恕疯魔的气息。这种勾引的气息无色无味也没有任何能量场,它是叶西杳的呼吸,叶西杳的心跳,叶西杳皮肤上每一粒细小的绒毛,是他血管里喷张的欲望,和他可爱的尾巴尖上一点细微的震颤。
叶西杳如果现在突然杀了邢恕,邢恕也一定会上天堂。
地狱容不下一个因为快乐而死亡的家伙。
但即便如此,邢恕还是没有认输。
他阖上双眼,用干涩到皲裂的唇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喜欢,喜欢得要死。”
叶西杳勾住他的脖子,亲了上去,用生涩鲁莽的方式撩拨邢恕:“那你认输吧。”
“我赢定了。”
邢恕咧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