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不含温度的字令砚青头皮一麻,见西门浩并没有要和她相认的意思就不情愿的坐进奢华车厢内,生平第一次坐这么好的车,连味道都不一样,不愧是好车,死之前能坐一坐这种车,也知足了。
该死的鬼医院,要不是看在上告会连累那拿错报告的小护士,非要告得他破产不可,有谁比她更倒霉吗?
漆黑的苍穹下,椰树随处可见,更多的是油棕树,美得炫目,三十辆黑色轿车飞快的行驶在宽阔的大道上,似乎比风景更令人叹为观止。
头戴面纱的女孩们站在远处纷纷猜测,是否是哪个贵人的到来?可没见有通知吧?
车内出奇的安静,砚青优雅的叠加着双腿,双手环胸,表情冷漠,看不出有丁点的畏惧,而男人几乎也是同等表情,个个不苟言笑。
至于心理…砚青见是朝海的方向开去就微微皱眉。
几乎脑海中都形成了一道景象,一位女人被按在游轮上,几个人不停的往她嘴里灌水泥,然后一个极为俊朗的男人高傲的仰头喊道‘扔’…
瞬间打了个寒颤。
老爸,女儿马上就要来见您了,实在没脸,至今都一事无成,死都死得这么惨,偏头很是淡定的说道:“喂鲨鱼可以,但是能不能不要灌水泥?”
连开车的西门浩的有些不解,她在说什么?
柳啸龙偏头,摘下墨镜,诱人凤眼挑起:“什么鲨鱼水泥?”
“你们黑社会不是喜欢把人灌满水泥,然后扔进海里喂鲨鱼吗?那你知不知道这样等于是一尸两命?它吃了我就等于吃了水泥,你们不能残害动物!”
仿佛是在商讨别人一样,镇定得有些不可思议。
男人垂眸想了一下,后轻笑道:“正愁不知要如何处分你,这个建议好!”
噢!乌鸦嘴乌鸦嘴,砚青咬牙切齿的低头,恨不得扇破这张嘴,该死的,怎么总是自己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不是去海边,那他想做什么?难道是…要解剖吗?吞吞口水,斜睨向男人,对方一直像个君王一样坐在哪里,面无表情,不知自己此刻挟持他有没有用?想着想着,就悄悄开始抬手。
“你最好别那么做,否则一出这车门,就会变成马蜂窝!”
闻言砚青立刻将伸出的手在后肩抓抓:“小人之心!”
男人冷笑了两声便沉下脸继续看着窗外,从玻璃反光里看到女人淡定的模样就抿了抿薄唇,他倒要看看她能镇定到什么时候去。
砚青黑着脸目不斜视的望着前方,心中把满清十大酷刑统统想了一遍,无论是哪一种都让她毛孔大张,四周静得有些令人喘不过气来,有一种去参加葬礼的感觉,参加她自己的葬礼…
现在想想这一辈子,好事也就是认识到阎英姿和萧茹云,还有那从不把她当干女儿的干爹局长,一想到萧茹云为了她都要下跪,太感动了。
其余的事…该死的,没一件顺心的,这一件,算是损失惨重,要不是这个男人,不会停职,更不会搞错报告,现在好了,房子没了,存款没了,人也要没了。
人家是为国捐躯,那她这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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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很多人看到这里就觉得没什么可看了?那你们大错特错了,透剧一点,陆天豪吻过女主,男主有个七年前的初恋爱人,男主妈妈溺爱女主溺爱到令人发指,女主其实现在肚子里已经有个宝宝了…敬请期待吧。越后面,保证你们的肚子就越抽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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