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说你小子今个不大对劲,大早上起来好一通打拳上蹿下跳,像庐山上的猢狲,怎么,纯阳童子功炼至大成境了?”
“亲舅爷!”
梁渠双手合十。
“倒也知道害臊。”
苏龟山跃到小舟上,抚动白须,“今晚的账……”
梁渠掏出碎银,丢给船夫:“同牛宗师一般,有多少算多少,全挂小子身上!”
“船家,赶上前面那艘。”
“好嘞,您坐稳!”
船夫引了炭火炉子,撑篙破开影月,穿插于小船缝隙之间,漾出层层涟漪。
哗~
白沫纷纷,水流逆卷出漩涡,破碎月光。
添完水,龙娥英从竹筐里夹出几枚火石,投入热池。池底茸茸的墨藻缓慢覆盖、吞食,水温逐渐升腾,于月色下蒸腾出白雾。
脱鞋入屋。
隔间内。
衣裳褪尽,落至脚踝。
龙娥英扎好青丝,跨出衣堆,包裹上棉白浴巾,步入汗蒸房,靠坐于木凳上,闭目休憩。
未几。
房门洞开,少许隔间冷风卷入。
忽有人搅动白雾,并排挨坐。
水雾朦胧。
龙娥英脚趾抓地,汗毛微微竖立,挨坐来的不是龙瑶、更不是龙璃,触感不同,比她们高大,比她们坚硬,更比她们炽热。
白雾流动。
汗水从脖颈渗出,顺沿曲线滑落。
龙娥英捏紧棉巾轻吐一口气,鼓足勇气睁眼。
两人静默着,掩在雾里。
呼吸相闻。
心脏不约而同地加跳动,脸热的烫。
指腹被指甲掐出印子,龙娥英抿了抿唇,轻轻靠到身边人的肩膀上。
满鼻子都是淡淡的芬芳,此时木屋内尚未添水,偏偏像有温水在身下起伏,每个毛孔都放松地舒展。
梁渠转头。
丝黏到龙娥英的额角上,有些凌乱,水雾均匀地贴到肌肤上,从圆润的肩头,到为浴巾掩住一半,微微起伏的饱满胸口,皆莹莹泛光。
要什么雪猪油。
根本用不到。
他想。
“呼!”
白雾扰动。
梁渠长吐一气,忽地起身。
左手环住龙娥英腰身右手拢住大腿,五指指缝间挤出丰满软肉,混着汗液和水珠的掌心一路腻滑到腿窝。
让粗糙掌心擦过的肌肤火辣,龙娥英心跳到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