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望顿时后背冷,毛骨悚然,他抬起头狠狠的瞪着容屿,"
不许对他们出手!"
"
你这是在威胁我?"
容屿笑了笑,"
退一万步来说,亲爱的宝贝,你有什么能胁迫我的资本吗?"
时望咬紧了牙关,不说话了。
容屿如此轻易的挑明了他的处境,戳中了他的死穴。
他没有任何可以牵制容屿的东西,在感情破裂之后,以死相逼在对方眼里可能就是个拙劣的笑话。但自己却被容屿捏着很多把柄,他的同事,他的朋友,岛上的每一个人类,都能被拿来威胁他。
时望沉默了足足一分钟,才缓慢开口:"
你到底想怎么样?"
"
很简单,听话就好。"
容屿捏了捏时望略显苍白的脸颊,"
好心"
提醒:"
别总是一副抵死不从的样子,太固执对你没好处,你稍微顺从一些,我也不会干预下面那些人的游戏,明白吗?"
时望移开了视线,一言不,但容屿知道他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处境。
事实上,就连容屿都不得不承认,很难用纯粹的暴力让时望屈服,但有时候只需要稍微绕个弯子,把刀锋从时望身上转到他在乎的那些人那里,就可以让他轻易的妥协。
比如说现在。
容屿用充满恶意的目光扫视着时望,想着如何惩治这个胆敢向他提出分手的男人,他按了按时望的肩膀,冷淡的道:"
跪下。"
时望咬紧牙关,奉头捏的咯咯直响。
但他不敢赌,如果在这里反抗容屿,会给下面的人带来无谓的灾祸。
时望愤愤的离开椅子,慢慢的跪在了容屿面前。
他垂着头,视线一直落在带着灰白纹路的大理石地砖上,不愿意和容屿对视。
容屿伸手抬起他的下巴,用拇指揉弄着他有些干涩的唇瓣,"
你是不是还没来及喝水,渴不渴?给你点儿水喝吧。"
时望犹疑的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又关心起自己来了。
但紧接着时望看到他把修长的手指伸进桌上的茶杯里,蘸了些清透的茶水,然后放在时望面前,高高在上又充满柔情的诱哄道:"
来,乖狗狗,舔干净。"
时望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被迫隐忍压抑的獠牙又显露了出来,"
你别太过分了!"
"
这就忍不住了?看来你保护人类的意志也不算太强烈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