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屿上的建筑都是容屿随意创建的,基本上所有房间都没有上锁,时望随便推开一间公寓的门,进去之后把背包扔在沙上,想了想齐哲的提醒,又把门反锁上了。
容屿优雅的坐在落地窗边的高脚凳上,醋意横生的道:"
你还真听他的话。"
时望毫不客气的回敬:"
你还真脑子有病。"
他坐到了容屿对面,拿过小茶几上的玻璃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然后一边喝着,一边望向窗外无边的夜色。
朦胧的月色笼罩下,黑漆漆的城市里偶尔亮着几盏灯光,时望知道那是其他参赛者。
随机在一百亿人类中抽选一百万的参赛者放到岛上,用脚趾头想想都能明白这场名为审判日的游戏会有多残酷。
从四月一日愚人节开始,还真是史上最恶劣的玩笑。
时望放下杯子,"
游戏是在后天开始吧,你不提前给这一百万人来个游戏说明吗?"
"
会的,不过我吩咐别人去做了。"
容屿慵懒的靠在玻璃窗上,专注的望着时望的眼睛,微笑道:"
今晚就别谈这些了,你饿了吗,想吃什么?"
时望瞥了他一眼,"
我现在可没有闲工夫跟你谈情说爱。"
"
但现在游戏尚未开始,你也做不了什么吧?"
容屿随意的抬了抬手,客厅中央忽然出现了一张摆满美味珍馐的长桌,空气中响起优美的小提琴奏鸣曲,白炽灯灭了,桌上亮起了暖色的烛光。
在这个岛上所有人都惶恐不安得夜晚,容屿风度翩翩的向时望出邀约:"
要来一次烛光晚餐吗?"
时望没应声,忽然站起身,走到客厅中央,坦然的脱掉卫衣,露出劲瘦的上身。
他向容屿张开手,脸上完全就是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表情,"
我明天要早起去踩点,所以你想做就赶紧做吧,别浪费时间,我没空陪你搞这些有的没的。
"
容屿无奈的摇摇头,"
真是不懂浪漫,明明以前你还是有点儿情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