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杀两人已经疯魔的姜诚之不再犹豫,凭借并不精湛的武功在手无寸铁的“匪盗”
中大开杀戒,一袋又一袋干燥的白米摔破在地,饱饮鲜红。
南珠北参居奇货,凶年饥岁米吃人。
笃!
姜诚之猛回头,怒视拦下自己的左蝉衣。
“够了!”
左蝉衣坦然承受对方的怒火,并还以更深重的冷漠。
“已经没人敢再上前,你的货安全了。”
左蝉衣一抖手腕,将卡在木棍上的三尺剑振开,而后毫无防备地越过姜诚之,拉起那摔在地上尿了一裤子的男孩。
“我不会慷他人之慨。”
他抢过男孩手中的半截米袋,“也做不到视若无睹。”
那浑身青肿的男孩抬头看着眼前这个武功高强的大哥,瞳孔中映出一抹反光。
“小……”
三尺剑当啷落地,姜诚之捂着手腕后退。
左蝉衣将长棍丢下,捡起姜诚之血染的佩剑起身。
“到此为止吧。”
他的语气中罕见地透露出疲惫。
姜诚之惊慌失措地不断倒退,三四步后自己将自己绊倒在地。
左蝉衣连一眼都没有看他,径直走向最激烈的战场。
那手持长刀的年轻人早就注意到这不寻常的武者,见他向自己走来立马加急攻势,务必要在左蝉衣过来前将彭忠全或者马斌拿下。
马斌武艺本就不甚精湛,当那年轻人打定主意先断一指后立刻败下阵来。彭忠全救之不及,让那“匪盗”
一刀将马斌手中朴刀打落,又一记窝心脚将他踹得昏死过去。
“彭镖头,此处就交给我吧。”
左蝉衣拦下本就独木难支的彭忠全,示意他去援救已经弓折弦断、险象环生的镖局弓手。
那年轻“匪盗”
也乘换阵的时机回气缓劲,摆出架势严阵以待。
“你是衡山派弟子?”
左蝉衣问道。
年轻刀手不答。
左蝉衣点点头:“你不用自己的佩剑与武功,我也不用,不算欺负你。”
剑气相,刺!
这一剑不用任何武功,真气只是在腰、肩、腕三处多盘亘一瞬以增强威力。
但这一刺同样快得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