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薛玉安起床练习了一会儿拳,就翻开道经看了起来,忽然贴身小丫鬟进来喊道:“少爷,任小姐找你”
“找我,貌似我和她也不熟悉,你确定”
“哎呀少爷,你去不去嘛”
薛玉安站起来走到小丫鬟面前揉揉了她的头说道:“走吧”
薛玉安走在前面,小丫鬟跟在后面,来到大厅中,任婷婷正在里面喝茶
“任小姐找我有事吗”
“打扰了,我爹说你看得懂洋文,让我们多接触接触”
“任小姐说笑了,我对洋文是七窍通了六窍”
“我们都见了几面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如果不介意的话,你叫我婷婷就好了,叫任小姐显得生分”
“那怎么好意思呢,我姓薛,名玉安,小名孟德,乳名老公”
“玉安,孟德,老公”
“对,就是这个,婷婷,你来到底有什么事”
“我爸爸说你以前去过津门和sh,你能给我说说吗?我以在省城读书,听说那里有多繁华”
“婷婷,津门和sh没你想的那么好,那里租界林立,洋人们高高在上,我们国家的人在他们眼里都不当人看的,他们只看重的是利益。那里时常会生流血伤人事件,往往吃亏的都是我们国家的人”
“这么可怕的吗?那为什么我那些同学都说外国好”
“他们只是沉迷于外国人给他们画的大饼,给你说一个事,我国许多民工被外国人以淘金为由骗到他们国家去挖矿,每年si去的人不计其数,你还觉得外国好吗”
“原来是这样啊”
薛玉安在说,任婷婷在听,大厅里不时传来一阵笑声。中午时候,薛玉安亲自下厨炒菜,给大家改善了伙食。任婷婷吃完午饭便告辞回去了,薛玉安买了一些粮食,酒肉,衣服,还有自己炼的丹药泡的酒去义庄送给师父,又问师父一些道经中的用语,九叔一一解答之后就追回了家
薛玉安不记得任老太爷是什么时候挣脱棺材出来的,反正不是昨晚,要不然任婷婷今天可没有那么大的心
薛玉安天黑就赶往任府,施展轻功飞上了屋顶观察四周。薛玉安见无事生,拿出道经坐在房顶上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