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颂年被这样的逻辑推理整笑了,拿着包站起来说:“放心,我对你们,不管是男还是女都没兴趣。”
左易感觉自己被羞辱了,但又找不到具体的缘由。
“我去上课了,我劝你没事少刷帖子,多刷案例,下周的论文直接关系到你挂不挂科。”
左易整个表情都不好了,用屁股挪着椅子蹭回自己的位置,阮颂年出门,林申与贺淮旭刚好回来,见他丧着一张脸,林申问:“这是被虐了。”
左易叹了口气,“被阮颂年虐了。”
“那不是每天都在生的事,有什么好丧的。”
贺淮旭说。
左易幽幽道:“我原本还想让他帮我改改我的论文,估计是不会帮了。”
林申问:“为啥?生了啥?”
左易将刚才和阮颂年的对话给两人复述了一遍。
林申听完忍不住摇头叹气,“你说你这脑瓜子也不笨,怎么能将这种话直接当着他面说,年哥的三观都快按照党章展了,你是怎么看出他是弯的。而且直言拒绝自己不喜欢的人本来就是一种礼貌,非得给人家点希望,暧昧拉扯最后不了了之,背负渣男这一称呼?我觉得年哥肯定不允许他的名字和这两个字挂钩,他是一心要成为外交官的人,以后是会代表国家形象的。”
贺淮旭点头认同林申说的,同情道:“还是好好看书吧,不然年哥随便在你的论文里挑点问题,老师给分的手可能就不是抖一抖的事。”
左易长叹一口气,“快让年哥谈个女朋友吧!”
“我感觉不太可能,你看他每天忙得哪有时间谈恋爱,就算谈了估计人家女生也接受不了这种一问不是在上课,就是在图书馆,要不就是在准备各种赛事,最后还是会分手。”
阮颂年不知道自己的三个室友这么担心自己,坐在教室里看了眼时间,想着静芷应该到学校了就了个消息问了一下,结果过了半小时都没收到回复。
这也是他第一次课上会隔几分钟拿出手机看一眼,一节课听得有些心不在焉,等三个小时的课结束还是没收到消息。
阮颂年直接拨通了静芷的电话,响了十几秒才接通,直接问道:“为什么不回消息?”
“上课啊!大哥,我们专业课必须静音。”
静芷也刚从声乐课教室出来,因为被老师针对,所以有些生气,说话的语气尽显不悦。
“哦。”
“有事?”
静芷问。
“没有。”
“那挂了。”
静芷说完直接将电话挂了,气呼呼的踢了几下花坛里的草。
“别生气了。”
杨乐媛安慰道。
“我能不生气,我干啥了?我哪里招他惹他了?我们乐队是挡他名声还是挡他财路了?上来就是一阵阴阳怪气,说我就算了,还是讽刺我的队友,我他妈……”
静芷说着不解气又踢了几下,一不小心踢到了水泥花台沿上,一下蹲了下去,一双眼浸满了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