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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的惩罚过了火,将秦宝的工作一口气端了,将他的梦想也按得死死的。
碰什么,就是不能碰这个,左右无法,秦宝只能不吃饭,闹绝食。
老爷子更怒了,叫人不再收走餐食,让饭菜就那么摆着,什么时候吃完什么时候换新的。若是秦宝饿得受不了,只能吃馊饭菜,也是他咎由自取,总之饿不死他就行。
秦宝这时候不可能让步。
爷孙俩倔起来谁也劝不了,不知僵持到了第几l天,秦宝浑浑噩噩地醒来,感觉床边坐了一个人。
天色很晚了,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花园里的灯光穿过树影,投射在天花板上。
那个人身形高大,身上有很淡的清香。在这昏暗的光线里,秦宝能感觉到对方正一言不发地看着自己。
知道这人是谁,秦宝心既酸又涩,还带着明显的恼。
丰成煜……他是怎么进来的?
果然是因为那层关系,所以爷爷对他有特殊关照?
他来干什么?
见秦宝醒了,丰成煜低低地开了口:“抱歉,那天我误以为你知情,对我有好感。”
终于得到一句抱歉,仿佛也终于被人理解了一点,哪怕这个人是丰成煜,秦宝的恼褪去了些,他忍不住眼里发热:“你凭什么那么以为?”
秦宝的嗓音嘶哑,语气很凶,但是因为没什么力气,所以显得有点软。
猫爪子挠人,但是不疼。
两人一来一回,只讲了这么两句话,房间里便重新陷入了寂静。
那天事情会那么发展是因为什么呢?应该怪丰成煜的信息素,还是怪秦宝没有吸阻断剂,或者是怪那“可能会很高”
的契合度?
他们心里都清楚,最该怪的是一时冲动。
秦宝重新开口:“丰成煜,如果世界上每发生一段关系就必须要结婚的话,那还不得乱套?没有爱做为基础,怎么可能长久?肯定每时每刻都会有人在闹离婚。”
丰成煜道:“或许我们结婚以后,相处可以很融洽。”
秦宝别开脸:“不可能,我不会做工具人。”
丰成煜沉默了一阵,然后问:“那晚如果不是我,是别人,你会不会去拿阻断剂?”
“看长相咯。”
秦宝昧着良心,故意把那件事说得很随便,“被信息素刺激的时候只要还算合口味,就及时行乐,没必要忍着。难道在双方都没意见的情况下干点成人的事,还需要做什么思想工作?”
眼睛逐渐适应了光线,秦宝隐约看清了室内摆设,但是没有转回去,怕被发现心底的那份喜欢,没有试图去看清丰成煜的脸。
他的心中酸胀得厉害,忽然异想天开,如果自己有魔法就好了。
如果有魔法,就能让对方是因为喜欢才靠近自己,因为喜欢,才送那些花,让他的心动不再是误会,不再显得那么傻。
或者,用魔法消除他们的婚约,让他们两个变成真正的陌生人,有一天相遇了,他愿意大方地追求丰成煜,就像当年跑去问丰楚时那样,他从不缺乏勇气。
偏偏在于一开始就是错的,是不对等的,是被安排的。
他很清楚,如果他不是定亲的对象,丰成煜的那块禁欲的表会为别人而戴,看都不会看他一眼。
“你也就长得还行。”
秦宝继续给自己挽尊,“不然真不一定是你。”
正说着,一双大手忽然伸进被子,紧接着他的身体一轻,便被丰成煜架了起来。
“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