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不知道怎么去形容这个感觉。
“我们是不是之前认识啊。。。。。。”
刚开口路明非就后悔了。
不是哥们儿,什么年代还用这么老套的搭讪方式啊?
路明非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这话说出口就注定是要破坏气氛被鄙视的。在这样的情况下说这种话,如果零不把他当成流氓来看都算是女王陛下仁慈了,路明非在心里已经痛骂了自己一万次。
“你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
零的表情变了,变得让路明非不知道怎么去形容这个表情。好像有愤怒,好像又有些惊讶和不可思议。
总归不是什么好的表情。
路明非感觉自己好像应该出门去叫古德里安教授回来,继续入学辅导,这样的话就可以逃避现在这个越聊越尴尬的场面。
可是零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路明非,让路明非感觉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一紧,这个问题好像逃避不掉。
怎么去形容这个问题呢?路明非也不知道怎么去解释,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出这个问题,他的身体刚刚好像被夺舍了一样,又或者好像他的身体里有另外一个自己篡夺了身体的使用权,唤醒了一些隐喻如丝的感情,说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这个。。。。。。要不。。。。。。女王陛下您就当小的放了个屁?”
路明非双手抱拳微微躬身缩成一团,一副祈求的模样。
零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她有些分不清眼前这个人了,她感觉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眼睛。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答,那段过往该怎么去形容呢?
大概就像大雪漫天飞舞,孤寂的寒冬扼杀了一切生机。可是恰恰却是那一株生长于危崖之上的罂粟,带来了一丝春的希望,你与之拥抱,就像拥抱了整个春天。
然后呢?
然后啊,然后就是春的到来如同风中的蒲公英一般四散,那名为希望。
该怎么去说呢?
不知道。
路明非看着零的眉头没有丝毫松懈的意味,于是像条哈巴狗一样讪讪地绕到沙后给零捏肩膀。
“哎呀,这点小事女王陛下就不用跟我计较啦!”
零没有吱声,路明非看着零的后脑勺,白金色的长如同瀑布般垂下,路明非莫名感觉这个场景有点熟悉。
可是轮不到他去细想,因为古德里安非常“不合时宜”
地冲进了车厢。
“明非啊!你终于醒了!”
古德里安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把路明非抱进怀里。
“额。。。。。。”
路明非扭过头,生怕古德里安教授把鼻涕蹭到了他的身上,“教授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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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面上的风吹在身上很舒服,让人有种身处于天地之间的感觉。
傅文霈看着指间即将燃烧殆尽的香烟,叶胜拿着一瓶矿泉水坐在了他身边。
“喏。”
叶胜把矿泉水递给傅文霈。
“谢了。”
傅文霈拿起矿泉水扬了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