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白玄枫的好日子到头了。每天必须在凌晨时被人揪起来,强迫着练剑,大约太阳刚刚出山时,他才停下休息。
“我就想多休息一下啊!”
白玄枫趴在床上哀嚎道。他看着窗外,天色朦朦胧胧,外面一个人也没有。白玄枫见状心中窃喜,赶忙溜出房间,爬上一棵树,高高兴兴地唱起了山歌。
可惜好景不长,正当他靠在树上哼唱山歌时,方洌阳走了过来,见白玄枫懒洋洋地靠在树上,便火冒三丈,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拖着他去练内功。
“方堂主!不要啊!”
白玄枫出一阵阵惨叫。
“还想偷懒?”
方洌阳瞪着白玄枫。
坐上石板,大师伯对他说:“记住,你每一次呼气的度必须均衡。不然可能会引起走火入魔的状况。”
接着又对白玄枫说了一大串口诀。
“心无杂念,气定如铁。”
方洌阳念道,“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
。白玄枫闭上眼睛,静静地听着。
“小子,刚才我的口诀你学会了吗?”
方洌阳问道,“轮到你试一次。”
“心无杂念,气定如铁。”
白玄枫闭上眼睛,念着口诀。半晌,白玄枫没有什么感觉。
“师伯,您刚才说的话我知道了,也按照您的吩咐去做了,但还是感觉怪怪的。”
白玄枫说道。
“不对啊,”
方洌阳十分诧异,“这口诀是华山弟子有史以来练内功时一直用的。”
随后又看了看白玄枫,说道:“不如再试一次。”
两人又练了一次,方洌阳一个字一个字地念着口诀,觉白玄枫一直没什么动静。“坏了,不会是他中了鸦毒后而烙下了个病根吧?”
于是便走上前查看白玄枫。
“方堂主,你这是干啥啊?”
白玄枫瞬间惊醒,看着对方。就这样,两人大眼瞪小眼地看了对方好一会。
“臭小子,居然又偷懒!”
方洌阳指着从白玄枫口中流出来的口水道,“你给他老老实实地坐在这里,念着我刚才教你的口诀。念三十遍为止!”
“不要啊!”
白玄枫内心哀嚎着。
好不容易内功的练习做完了,白玄枫就被虞涟衣抓去练轻功。两人爬上树(那是一棵特别高的树),白玄枫不解地问:“虞堂主,我那本《轻功心法》已经练得差不多了,为什么还要在树上?”
“《轻功心法》只是练最基础的轻功罢了。”
虞涟衣说道,“我实话实说吧,那些只练了《轻功心法》的人自以为很了不起,结果在一个普普通通地武林比武会上直接被对手一招打倒。”
。
“虞堂主,您说的‘普普通通地武林比武会’到底怎么一会事啊?”
白玄枫问道。
“你随便在大街小巷里一走,就能看见一群人在打架切磋,”
虞涟衣说道,“但那些人大多都是三脚猫罢了。”
她又顿了顿,“不过,任何一个武林高手还不是通过毫不起眼的比武而闯出了一点名堂的。”
“看来我得找机会试一试啊。”
白玄枫笑道。
“小子,你可得要看仔细了。我知道你轻功的基本已经会了,但你还没学会如何耍花样轻功。”
虞涟衣说完,就纵身跳下,她就像一只飞燕一样在空中穿梭着。此时,不远处飞来三四只飞鸟,白玄枫似乎觉得虞堂主已经和下面的飞鸟没什么两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