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自称易园之人,又是剑修,看他刚才出手,明显是御剑之法,此方地界,怕只有一人能对得上。”
名叫小鱼哥的中年男子庆幸自己没有逃跑,否则刚才那人就是自己的下场。
“谁啊?”
“啸剑仙,叶稷海。”
在众人走后,一道身影凭空出现在叶稷海身边,他捋着胡子揶揄道:“你不是说不淌这浑水吗?”
来人正是司空千墨。
望着下方的一片狼藉,叶稷海淡淡道:“这太一门门主年轻时与我有旧,可以算我半个朋友,本想着能帮一下是一下,没想到还是来晚了。”
“既然是你朋友,为什么出事了不找你?”
见叶稷海不作回答,司空千墨自问自答道:“说白了还不是信不过你?这人心呐,最是难测,不过也不怪他,谁叫这秘法来头惊人呢?若是我,多半也和他一样。”
叶稷海没有接话,灵识扫过下方,确认没活口了以后,洒下几道火符,火势蔓延很快,几息间就点燃了整个太一门。
“走吧!”
“。。。”
茫茫大山中,一条小河旁,一青年男子从昏迷中醒来,他头痛欲裂,茫然的望着四周,他不记得自己是如何来到此处,也不记得有关自己的任何信息。
他踉跄的站起身子,来到河边,看着水面映出的人像,是一张无比陌生的脸庞。
“我是。。。谁?”
。。。
杂役处,小院里,卧榻上。
“哎呀我的腰间盘啊,哎呀我的波棱盖啊,痛死了!”
林小北只是盘坐了一会儿,就趴在榻上哀嚎起来,在他一旁的林庆生尝试了几次,也没能坚持下去,痛的根本坐不住。
陶承顺在一旁看的哈哈大笑,得意道:“现在知道修行有多难了吧?你们两个,要走的路还长着呢!”
“你们刚学打坐,盘腿时记得别硬掰,容易伤着膝盖,双盘不行的话,单盘、散盘也是可以的,一点点来。记住,如果脚麻了千万别硬撑,要不时间长了容易造成气血淤堵,反倒不利于修行。”
程倡身为过来人,向两人告诫着打坐的要领。
陶承顺见两人有些泄气,安慰道:“你俩还年轻,身子骨没长开,练这个有优势,想当初,我这老胳膊老腿的,不开胯根本坐不住,可遭老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