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忙€€€€帮我一个忙。”
“做什么?”
顾郗勾了€€勾手指,本想着赛因€€靠过来,却不想默珥曼族人仗着自己力气大,直接拉着顾郗的€€脚踝把€€人“嗖”
地一下€€提了€€过来,很€€轻巧地就把€€对方的€€大腿抱在了€€怀里。
顾郗耳廓微红,没有€€阻止,只是捏了€€捏赛因€€的€€耳垂,小声低语了€€几句。
随后,他扒拉着赛因€€的€€黑,“可以吗?”
“可以。”
无须多言,赛因€€只会坚定地接收来自顾郗的€€请求。
“很€€好,”
顾郗点点头,他干脆彻底放松下€€来,两条大长腿搭在赛因€€的€€怀里,享受着来自对方力道适中的€€按捏。
赛因€€的€€手在捕猎时,是最锋利的€€武器,但在抚摸顾郗的€€时候,却又变成了€€世界上最软的€€丝绸。
在他们€€逃离白帆实验所、躲藏在圣迪纳寄宿学校的€€一年时间里,那时候的€€顾郗偶尔会因€€为身体上的€€病痛而皮肉痛,苍白的€€皮肤几乎红肿一片,看起来像是被什么蜜蜂毒虫咬过一般。
在那些夜晚里,赛因€€会小心沾湿温热的€€毛巾,覆盖在顾郗的€€膝盖、小腿上,两只本可以放出尖锐利爪的€€手会在那个时候变得充满温柔,隔着毛巾按揉那脆弱的€€肢体……
赛因€€记得那些,而顾郗也记得。
“那时候也是你给我揉腿。”
仰躺在床上的€€顾郗勾了€€勾脚尖,眼底散开细碎的€€笑意。
对于他和赛因€€来说,圣迪纳寄宿学校里的€€那些短暂时光,其€€实是难得的€€放松和自在,没有€€虎视眈眈的€€研究员、没有€€日夜不停的€€实验药剂,有€€的€€只是轻松的€€校园生活,以及一群对他们€€来说很€€少接触过的€€同龄人。
“嗯,”
赛因€€应声,“冬天的€€时候,你总是疼。”
自六岁起,顾郗就被当成了€€神明的€€载体一直被施加着各种实验,他的€€身体因€€为不同的€€药剂以及赛因€€的€€血液在日积月累之下€€生着异变,尤其€€在离开了€€白帆实验所后,更是急剧恶化。
疼得很€€厉害,甚至会半夜抱着膝盖偷偷掉眼泪,直到被赛因€€现按住教训了€€一顿,那时候的€€顾郗才乖巧着每每一疼,就主动€€告知,然后被像是个小大人似的€€赛因€€照顾着塞到被子€€里揉揉摸摸。
赛因€€的€€手就好像有€€魔力一般,总能€€及时缓解顾郗的€€疼痛。
“我记得,你还为这个事情打过我。”
说着,顾郗撇了€€撇嘴,一副“没想到吧,几十年过去了€€我还很€€记仇”
的€€模样。
赛因€€似乎从喉咙里出一声模模糊糊的€€轻笑,他的€€指尖捏了€€捏顾郗小腿上弹性十足的€€肉皮,“那怎么算打?”
别说打了€€,那时候满心藏匿着少年情思的€€赛因€€对着顾郗都舍不得厉声说话€€,即使生气对方隐瞒自己的€€身体状况,气急的€€赛因€€也只是把€€人按在床上,不轻不重地往屁股上拍了€€两下€€。
€€€€比拍气球的€€力道都轻。
“怎么不算?多羞啊……”
那个年纪的€€男孩最是在意自己的€€面子€€,就是现在顾郗回想起来自己被赛因€€按着腰,轻轻往屁股上拍,都觉得耳朵有€€些烫。
他小声嘟囔道:“有€€些屁股可不能€€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