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吃饱了奶,不哭不闹睡了过去。
“你是真冤枉?”
采英问。
“回夫人,我初为人母,就拿小儿誓也可。”
“对于城主谋反一事小娘却是不知,都是大娘子陷害于我,请两位夫人相信我。”
“那好,你就在营帐里,我去给大司马说,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了。”
采英说。
“你把饭菜都打的洒了一地,我叫人从新给你做去,你有孩子不吃东西哪里来的奶?”
“晓娘再次谢过两位夫人,夫人的大恩大德晓娘无以为报。”
采英和初蕊往梁思宽平日办事的地方走去。
“大司马可在?”
采英问。
“回大夫人,大司马在里面。”
“采英你怎么往这里来了,这里是我们男子办事之地,你们两个女子没事往这里走做什么?”
梁思宽说。
“怎么没事?”
采英答。
“曾庆的二夫人说她是冤枉的。”
采英说。
“她每日都会说她冤枉,士兵已经报了很多次了,不必理她,是河贵舅舅亲自跟踪她的,不会有假。”
“舅舅跟踪的就不会有错了吗?我看她的样子不像撒谎。”
“我不管,你要去见见她,晓娘她说是大娘子陷害她的。”
“这是我军中的事情,你怎么也要插起手来了?”
“越来越不叫话了,这是军中上下的人都知道了,我再去见她有损本司马的威严,且她一定是支持曾庆的,死不足惜,本司马已经对她仁至义尽了,给她好的环境生孩子,吃喝都是好的,让她养身体,还要我怎么?”
“你说什么?梁思宽。”
“什么叫我越来越不叫话了?”
上手就是给梁思宽的手臂一个狠拧。
“你别对自己的判断太骄傲了,舅舅也会出错,你也会出错,哪有人从不出错的,你只是去询问她,又不少块肉。”
“思宽,你去看看她给你说什么,我见晓娘的样子绝对不是装的,内中有隐情也许是真的。”
初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