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大亮,晚间河和初晨的气温是最低的,晌午后又热的不行,言心披上皮罩衣出去了。
她故意搂了搂自己的裤头,装男子的模样撒尿,做给一众士兵看,免得其余的人起疑心。
然后提起裤腰,往采英住的帐子内试探走去。
“杀一送一,这个就是孙初蕊,也是梁思宽的玩物,当初就是他爹以身世威胁我师尊。”
“害我师尊用巫毒控制他们父子三人,自己遭到了极大的反噬,昏睡了十几日,差点丧命。”
“外面那个长了满脸胡子的小将,为何在我们帐前徘徊?”
采英问。
“梁司马走时吩咐我们十三帐的卫士特定来保护两位夫人的。”
言心答。
“娇娇怎么没有给我们说?且保护我们应该在十步之外,二十步之内,你怎么离我们这么近?”
“我们是两个女子,你是男子,情理不应该这样,那你稍稍的离我们远一些。”
“离你们远一些吗?”
言心看了看四周,此时人都还在帐内没有出来,心想以她的手段解决两个弱女子错错有余。
“是的远一些。”
采英答。
“如果离你们远一些还怎么杀你们呢?”
言心一个箭步就踏近帐子里,手中已经举起了剑。
吓坏了采英和初蕊,已是大亮他们正在抹那油润润的香膏,看见来人举起长剑,都像被定住一样。
“你是谁?为什么杀人!这里是军营。”
采英质问言心。
“别管我是谁,拿你的命来。”
说着一刀像采英砍去,采英拿起铜镜挡了一下。
“哐当”
一声,铜镜被劈成两半,采英和初蕊在帐里里面呼救。
“这里空旷无比,你喊吧,我看谁听的见来救你们两人。”
采英往帐子外面跑想到外面呼救,被言心一把拉了回去,摔在地上。
“想跑?”
“没门儿!”
言心说。
初蕊趁机跑到帐子前呼救,她们的帐子和梁娇娇的帐离的近,梁娇娇听见初蕊的呼救声飞奔而来。
言心在帐门里看见前面来了一座人肉山,如意算盘就要被打坏,自己也不想暴露身份,飞快出去给了帐外正在呼救的初蕊一刀,然后迅逃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