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怀渊将手中的笔放下,回想令他窒息的那一日。
程锦抒在他的叙述里听到了一个和自己同姓的女子。
“云镜是何人”
?
“你的堂姐”
。
程锦抒非常诧异,在她的记忆里,自己只有程锦鸣这个哥哥,两人感情一直都很好,自是不敢相信竟然有亲人相害这样的事情生在自己身上,但是傅怀渊不会骗她。
“她为何要害我”
?
“此事你怕是只能问她了”
。
程锦抒有些诧异,以傅怀渊的性子,云镜差点将自己间接害死,岂会放过。
“她没死”
?
“没有,当年她说出傅承信的位置,父皇没有杀她,将她关进地牢,如今已有五年了”
,其实傅怀渊没说的是,相比于让她痛快的死去,傅怀渊更想让她日日受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能去看看吗”
?
“我让人将她带出来,地牢阴冷,你还是别去了”
。
“不必,我也想看看她住了五年的地方,不知五年都牢狱,她如何了”
。
“好,到时候我派人陪你”
。
程锦抒有些低落,看着远处,有些失神,“长离,我过去是不是很失败啊,连同族人都想杀我”
。
傅怀渊觉出她情绪不好,起身将人拥在怀里,“不是的,你一直都很好,好到让我自惭形秽”
。
“我有这么好吗”
?
“当然,不然父皇也不会给我们赐婚”
。
“也是”
。
程锦抒窝在傅怀渊的怀里,贪婪的吸着他身上的龙涎香,心也慢慢趋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