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池侧头盯着彧罹:“你去了?”
“我没去。”
“聆春馆有两大魁,名唤朱颜和绯色,绯色还为她倒过酒。”
水清涟看热闹不嫌事大。
闻池看向水清涟,问道:“哪日去的?喝的什么酒?绯色擦什么香?”
“前日晚间,喝的自然是聆春馆的醉生梦死,绯色的香……”
水清涟食指抵在鼻尖下,继续道:“是郁金花香。”
“骗子,彧罹才不会去。”
彧罹前晚确实在寻欢,但是在闻池的身上。
酒喝的是彧罹带的甜酒,闻池抹的香是彧罹亲手涂的玫瑰香。
彧罹笑着捏了捏闻池腰间,看向水清涟瞬间变得冷然,“嘴确实不一定要说话。”
她拿起闻池腰间玉佩,扯下根黄色的穗线,随手扔向水清涟。
水清涟没当回事。
只见穗线绷直如根细针,直接扎进水清涟皮肉,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
什么鬼东西?
水清涟说出一个字,之后任她如何张嘴,喉咙就是不出声音。
彧罹道:“我家夫郎何时消气,何时便让你恢复。”
顾瞻拍了拍水清涟的肩,笑的欢快:“水姐姐节哀。”
同病相怜之感有,但不妨碍幸灾乐祸。
水清涟扑过去想求饶认错。
彧罹牵着闻池向外走:“我们离开会。”
闻止看了全程,抿了抿唇没出声阻拦。
顾阙和他印象中不同。
彧罹行事无迹可循,感情淡漠的可怕,亲缘在她眼里不值一提。
这种人爱上一个人,会付出全部且占有欲强,但若哪天不爱了,必会残忍无情至极。
闻止担心闻池会受伤。
彧罹带着闻池去了其他房间,刚进房间便将人提抱起,放在了房中的圆桌上。
身体卡在他的腿间,抬起圆润的下巴,低头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