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又不是我喝。”
反正到时候真的拉稀了,跟我没关系,只能怪你小子自己身体不耐受。
刘修摸了摸鼻子,表示与我无瓜。
阿大回想到刚才魏延的肃穆且庄重的宣言,认真且诚挚,她只能替魏延在心中默哀三分钟。
“我去牵马!”
阿大急忙侧身,看着刘修伸过来抢包袱的手,抬步越过刘修夺门而出。
“此行路途艰险,我不想你去。”
走出门外的阿大闻言,止住脚步,回头坚定道:“我也不想你去!你答应吗?”
说完,她便朝着马厩赶去。
不一会牵来两匹马,一灰一黑,毕竟是去江东还是低调一点为好。
但脚步却不能慢,毕竟真生什么不可预估之事,是用来逃命的关键,所以这两匹马都是酒叔精选。
保低调,保极。
可以用外观拖拉机,内在法拉利来形容。
当然还有更为关键的便是绑在马腹上,那跟黑棍一样的东西。
“这个你也拿出来用?”
刘修惊讶道,这可是他们最为秘密的武器了,长管火铳原理很简单,但难就难在材料,以至于这么多年都没有成功。
“放心吧,这个第一次用不会炸膛的,阿十实验了很多回了!”
阿大笃定的说道。
刘修虽惊喜于枪身的稳定,但他注意到阿大的用词,不禁追问道:“那第二次用呢?会不会炸膛?”
阿大眨了眨那双漂亮的大眼睛,耸了耸肩,无奈道:“这只有天知道了。”
“我就知道!”
刘修心里还是有失落的,虽然早有预料。
如果这么好突破,那还搞这么多阴谋阳谋算计干什么,直接搞个一万人的神机营,摧枯拉朽的统一大汉。
热武器对于冷兵器那就是降维打击。
似乎为了安慰刘修那失落的心情,阿大又从包袱拿出一个形体粗壮的火铳也可称为手铳,此为铜制。
刘修眼中又闪过一丝惊讶,手铳也造出来了?虽然是铜制但优点明显,一是现在炼铜技术相对铁来说更成熟,二是铜延展性好,加工容易,不易生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