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这一觉睡得爽,好久没有体会过这样畅快淋漓的感觉了,爷们儿之间不需要矫情和柔软,力与力的碰撞,每一下都是见真章,爽利的痛感和快感混合在一起,鼻息之间是浓郁的腥和汗,还有血的味道。
每次上床他们都会见血,不是嘴上就是背上,以前他们办别人的时候还会顾及对方皮肤白嫩,收敛力道,但这下不会,都在极致的享受时释放出最真实的状态,不让接吻就用咬的,脖子、锁骨和胸膛,后背和臀上。
快感驱使身体的撞击,痛感加剧了心理的刺激。
莫凡爽到了,爽了天,以至于做完之后倒头就睡,拳击、酒局和床事耗掉了他全部精力,从在拳击馆就开始憋屈的气攒了一天终于泄完了。
他的生活其实很简单,上床对他来说就是泄情绪的,所以才会拉着司昭廉直接开房。
和别人睡不刺激也不畅快,所以哪怕是下位莫凡也暂时认了。
男人嘛,搞这个就是个爽,爽到了就行。
再说,他对自己的认知很明确,反正他现在打不过司昭廉,短时间内也压不了他,倒不如先爽了。
不过这不代表他就这么认了,不服输的劲儿让他在下位也要在上面,操司昭廉仍是他在床上的第一目标。
莫凡醒来后第一反应就是舒服,昨晚的酥麻劲儿已经过了,但还有一些绵长余韵在体内如微电流一般流窜让他忍不住回味。
司昭廉那人是欠揍了一点,但这方面确实没得说,他们之间很契合,又都是老手,上过两次之后就把对方敏感的地方摸得八九不离十,司昭廉还有意开他新的,跟个狗一样把樱桃咬得红肿,又疼又痒……还有点爽。
莫凡没睁眼,被窝太舒服,让他一边回味昨晚一边计划着以后要把司昭廉操得像他昨晚那么叫。
不过没想多久,他就猛地睁开眼,一个翻身将抱着他睡觉的人推开。
司昭廉还在睡梦中,惊醒时脑子还是懵的,困倦地睁开眼对上莫凡震愤的目光,懒洋洋地打了个招呼:“早啊,莫哥。”
“你为什么在这?!”
莫凡问。
妈的,他说怎么被窝这么温暖舒服,腰上沉甸甸的一条胳膊把他圈着呢,腿也缠在一起,不温暖就怪了。
莫凡从来没有和炮友过夜的习惯,就算是跟了他固定个把月的炮友也没有,对他来说那些只是处理生理需求的“物品”
,爽过了就过了。
要过夜这种事太亲密了,两个人躺在同一张床上,刚爽过,就算没有感情,睡着之后肯定会滚在一起,醒来后一副小情侣的状态,对于打炮的人来说不合适。
莫凡这方面拎得清,他不想谈恋爱,也就不会给别人误会或者非分之想的可能,所以一般睡过了就洗澡离开。
昨晚是个意外,司昭廉身体力行地让他爽晕一觉睡到现在,根本没机会离开,结果一睁眼司昭廉也没走。
莫凡把自己的腿从司昭廉腿间抽出来,和他保持距离,挪动时腰间和腿的酸软让他脸黑。
司昭廉打了个哈欠,揉了揉乱糟糟的金,胳膊搭在额头上,能看到被掐出来的血痕,“我怎么不能在这?真把我当按摩棒了?爽了就赶走?”
莫凡嗓子干涩,懒得和他废话,下床给自己倒水喝。
站起来时候腰间的酸疼更明显了些,脚步有些虚,腿上留下的指痕经过一晚上的沉淀更加明显,红变青,一条条地遍布在两侧腰窝和大腿内外,臀上也有。
莫凡的身体属于匀称健美那种,肌肉紧实,线条流畅,胸肌腹肌都有,都属于恰到好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司昭廉的睡意醒了大半,半靠在床头欣赏着白捡来的美景,张狂地巡视着莫凡的腰和腿,不由自主地想到昨晚的摆动和缠在自己腰上的力道,眸光暗了暗。
“莫哥,”
司昭廉的嗓音带着醒的喑哑,直白地问:“要不要再来一?”
“咳——!”
莫凡被呛到,感觉到身后强烈的视线,“你是牲口?”
他腰酸腿软的还没缓过来,这厮又想来了?!
“俗话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司昭廉懒洋洋的,“牛都不累,你这地还怕?”
莫凡冷笑:“行啊,你躺着让我耕,我立马跟你来一。”
司昭廉换了个姿势改躺为趴,埋在莫凡睡觉的枕头上,大片的后背露出来,肩胛骨下面全是被挠出来的血痕,到现在绯红都没消,可见是多重的力道。
“等你打过我的时候,想怎么操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