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张云溪随便挑了一个边角坐下,看着眼前一杯粉红色的预调酒,心里暗骂奸商。以他的智商不难看出来,这杯酒里兑的原料,最多也就不过二十块钱。
来都来了,喝吧!
张云溪一边品尝着预调酒,一边扭头打量四周,这时他注意到白天去仓库的韦伯,此刻就坐在最大的吧台后面,跟一位四十多岁的男子在聊天。
吧台外,四十多岁的男子坐在高脚椅上,声音很低地说道:“再来两支虎鞭针剂,浓度高点。”
韦伯没有回话,伸手打开吧台左侧的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小锦盒,放在了桌面上:“阿三出品,最新款的。”
“效果怎么样?”
男子接过锦盒问道。
韦伯稍微思考一下:“起效快,时间长,精确打击,用过的都说好。你要卖点力气,下个月说不定你老婆就怀了。”
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谢谢你了,韦教父!”
“一万二。”
韦伯微笑着回道。
男子亮出腕表手机,对着桌上的收款器扫了一下:“ok了!’
“祝你早日播种成功!”
韦伯举杯冲着对方比划了一下,喝了一小口。
男子飘然离去,韦伯冲着旁边摆了摆手。
一位三十多岁的中年迈步走过来,坐在高脚椅子上说道:“韦教父,荒野区有一批被卡住了……!”
话还没等说完,刚才买了药剂的男子原路返回,冲着中年抱有歉意地摆了摆手,单独越过吧台拉了一下韦伯:“教父,我有个比较极端的问题……。”
“讲!”
韦伯回。
“除了虎的,有没有驴的……我想突破一下自己!”
男子低头含羞地问道。
……
酒吧边角。
张云溪喝了半杯假酒,感觉自己大脑已经晕晕乎乎的了。
就在这时,一名三十多岁,打扮得非常艳丽的女人走了过来,飘然坐在了张云溪对面。
二人对视,张云溪露出了尴尬的笑容:“您有事?”
“跑散单吗?”
女人轻声问道。
“往哪儿跑?”
张云溪抻着脖子,表情非常费解。
“客户信息,江北区的李太太,五十四岁,丧偶,谈好了,可长期,我报销路费,你要接吗?”
女子问。
“什么意思,干家政啊?”
张云溪摆手:“我不接,我是学生。”
女子扫了一眼张云溪拿的酒:“价钱还不错的!”
……
学院内,魏武在阅读室也架设上了自己的全息投影设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