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喊着落到师父面前。
“你小子能飞了,这是学道有成啊,不错!”
“师父,你是何时回到山中的?”
“社稷树在这儿,我能往哪儿去?对了,徒儿,你在山下可见到同样的老树?”
“见过,与这社稷树一模一样,在一个叫谷神坳的地方。不过,它快要死了。”
“那谷神坳还有没有活口?”
“只有一个妇人在那里过活,不过也是奄奄一息。”
“哎呀妈呀,那可就危险了!”
“徒儿在那山谷呆了二十余日,已把她安顿好,如今她已是性命无忧。”
师父点点头,“徒儿干得漂亮!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那谷神不死,玄牝就能化育万物,一切便不会消亡。那要死的槐树与这株一样,都是玄牝之门,自然死不了。”
“山上、山下,同一株社稷树,为何在这儿郁郁葱葱,而在那儿却枯槁凋零?”
“那里不是烟火人间吗,烟火太盛,它不就这样了?你给我讲讲,我为啥要你下山?”
“为民族融合,为。。。。。。。。。。。。。。”
“别在那儿扯犊子,那是我的期许,我的道,跟你有啥关系?”
“难道锦囊中的信不是写给徒儿的?”
“是啊!对啊!有毛病吗?”
“那不是师父对徒儿指示吗?”
“你个榆木疙瘩,我不过是抛砖引玉,想让你去找自己的道。”
“我的道?”
“去找你的心吧!心在哪儿,道便在哪儿。”
“我回到了这里,想必我的心也在这里吧!”
“这是我家,哪儿有你立锥之地,山下才是你家。去吧,到那儿找心去吧!”
师父朝元同一摆手,看似要赶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