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者,唯有被伤心之诗意伤之。
他与他皆为本位宇宙时间历史的古之伤心人。
能击败他们的,唯有用荒芜之剑,寂天寞地之剑。
极度感伤的情势才犹起,东君已在极度的感伤情怀之下如遭重击。
他的身躯形态瞬间顿止。
他的婉约之剑也止境于无形。
“伊势之婉约止于幽篁,冰解之梦墟,花影落,花意息,其意绵长。”
君剑用止静于心的俳句平抑着他沦于萎顿的太息之心。
他的势亦止,心亦止。
“东君阁下。”
“剑意终有尽时,君意何以息。”
君剑凝视着他犹如余烬未了的秾俊身躯。
弦欲断。
心笙消磨。
花未花开。
君亦消得。
伶仃碎。
“我心有剑。”
“亦有璇意。”
“可我诗魂被你击破。”
“剑势不能敛集。”
“这一战……”
东君游移在此刻的身影宛若伤痕。
而灭魂在剑势消隐的瞬间依然犹自哀鸣。
“我决计败了。”
他在心火熄灭之时颓然衰败。
悲伤却也成河。
他已不能吟唱婉约之诗。
“君予言之尚早。”
“我虽以俳句之情势击破了您的诗魂。”
“但我亦未能透悉君之剑势。”
君剑转身,面向未央宫部众领源光致。
“源光致帅尹。”
“请卿取我的名剑‘长歌’。”
朝歌号战舰现在被置于恒星米多编织着无限光焰的近傍。
“夕暮约影小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