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種心跳要從心間裂開般,像是天際絢爛綻放著的煙花。
車內空間狹窄,暖氣溫度很足,許晴晚感覺呼吸都在發燒,有些承受不住地,半眯著眼眸,任由昏亂漫延迷離眼眸。
她的張唇呼吸,不再屬於自己,而是全由男人掌控。
就像只擱淺的魚,被倒逼出窒息般的緩息。
突然變調的驚呼,像是小動物的嗚咽聲,在尾巴尖裹上糖霜般的甜膩。
怕熱般,摸索地摸上車窗,卻在掌心觸及到微涼的瞬間。
從身後追來的寬大手掌,完整覆住纖細手掌,用力間,手背薄薄皮膚下,繃起蟄伏著青筋。
手背覆著手背,骨節分明的手指,強勢穿過指縫,變為緊緊十指相扣的模樣。
徹底蹭亂車窗蓄起的一層薄霧。
迷亂、緩息……
許晴晚感覺臉頰滾過溫熱,卻更貪戀地蜷進男人胸膛間,裹挾而來的氣息和溫度,成為掌控她的帆,獲取生機的浮木。
淺淺燈光映照下,被簡秋綏逼到角落的姑娘,側臉微潤,卻仍舊乖乖地任由他所為。
可眼前姑娘紅著眼眶,順從乖巧的模樣,卻起到了顯著的反效果。
簡秋綏心裡再多的溫柔,都好似被抹殺,只生出更為惡劣的心思。
想讓她只感受到他。
腦海里只剩下他。
嘴裡只呢喃著愛他。
……
結束後,許晴晚整個人依偎在簡秋綏懷裡,側臉蹭在肩膀上,半張開嘴唇,細細地緩息。
薄毯覆著纖細白皙的腰背,隨著很輕的微顫,露出一小角瑩潤肩頭,上頭泛著微紅,落著淺淺的牙印。
看起來有些可憐。
剛剛簡秋綏要咬上肩頭,許晴晚只能軟聲叫著「阿綏」,又輕聲說,明天穿婚紗,這樣會暴露印記的。
很乖的模樣,偏引得男人附在耳畔,用那副低沉含啞的嗓音,惡劣地問她:「那穿完婚紗,就可以咬了麼?」
耳廓處噴薄發沉氣息,許晴晚感覺思緒徹底變得混亂,耳垂仿佛都要滴。紅,乖乖地說:「阿綏,你想怎麼咬都行……」
好一會沒聽到回答,肩膀卻落下低促發沉的悶笑聲。
像是在笑她乖。
……
蜷在男人懷裡溫存時,就連呼吸都變得和緩溫柔。
溫暖的懷抱,始終為她敞開,許晴晚手掌不自覺撫上胸。膛,貼近鮮活蓬勃的陣陣心跳。
仿佛在掌心擁有了生命。
許晴晚知道,此刻他的心跳只為她而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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