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谈;“……”
睡、睡觉?
韩谈脸上一红,他的面皮白皙,脸红十足的明显。
胡亥笑道:“谈谈,你害羞了么?想到哪里去了,我若是对你不轨,章平哥哥会咬我的!”
韩谈脸色更红,道:“幼公子,你提那个疯狗做甚么?”
胡亥拍了拍床榻,道:“来谈谈,左右无事,你给我讲讲你和章平哥哥的故事,哄我睡觉罢。”
韩谈支吾道:“没甚么故事。”
“哦”
胡亥笑道:“没有故事,都是事故,对不对?”
“幼公子,”
韩谈把胡亥塞进被窝,给他盖上被子,道:“你受了伤,快歇息罢。”
胡亥虽嘴上不饶人,其实他的胳膊疼痛的厉害,脱臼的地方还在炎,只是转移一番注意力罢了,他躺下来,因着体力消耗巨大,很快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光线渐渐明亮起来,胡亥还沉睡在睡梦中,他梦到便宜哥哥在找自己,四周都是浓雾,他明明可以看到扶苏,却永远也跑不到扶苏身边。
便这样,跑啊跑,一直的跑,没有尽头,整整跑了一晚上。
“唔”
胡亥翻了个身,正好碰到了脱臼的红肿胳膊,疼的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目。
“幼公子,没事罢?”
韩谈听到他的痛呼,立刻惊醒过来,担心的看着胡亥。
“无妨。”
胡亥大咧咧笑起来:“做了个跑步的梦,太累了,给累醒了。”
“嘘……”
韩谈突然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用手指压住嘴唇,道:“有人来了,听跫音……是那个儿。”
胡亥挑了挑眉,对韩谈打眼色,做口型无声的道:“诈他。”
吱呀
舍门推开,果然是儿。
儿端着木承走进来,看来是给他么送饭的。
“儿,你来了!”
胡亥笑起来毫无芥蒂,好似不知儿是细作一般,十分的亲切热络。
儿的眼神躲闪,嗫嚅的点点头,道:“朝……朝食……”
胡亥笑道:“哎呀儿,这水匪还挺好心的,是不是,一天两顿,是一点子也不落下,我还以为咱们都是阶下囚了,不会给朝饭呢,你看看,这还挺细心的,朝饭都准备了。”
儿眼神晃动,似乎听出来胡亥话里有话。
胡亥又道:“儿,你食了么?”
咕噜
真巧,儿的肚子叽里咕噜的叫了起来,绝对是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