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叫,兰莹,我告诉你,就你现在这个身份,早晚都会被人潜规则的。不如成全了我。我教你如何成为一个女人,你会感谢我的。”
那人贴着她的耳朵轻轻的说着,嘴唇都碰在她耳朵上。
兰莹不停的摇头,眼泪从眼角滑落。
就在她绝望的时候,“砰”
一声响,靠近她头部左侧的门板破了个洞,从洞里伸出一只手,那只手直接搂住武替的脖子,向门板上拉去。
“砰”
又是一声响,这回是武替的脸直接撞在门板上的声音。
当那只手松开的时候,那个武替整个人就软了下去,瘫倒在地上晕了。
这两声响没有惊动到大堂中宴饮的众人,因为这时候都喝嗨了,各说各话,声音嘈杂。连服务员也没听到这边的动静。
卫生间的门被打开,兰莹看到了那张俊逸的脸,那张脸冲她露出温暖的笑容:“好了,没事儿了。”
仅仅这么短短的一句话,兰莹整个破防了,她一头扎进刘阳的怀里,紧紧的抱着他,泪珠大颗大颗的滚落。
刘阳被抱了个猝不及防,他想把她推开,但又觉得不太合适。刚刚受过惊吓,需要安慰。
刘阳就把两只手悬停在半空,也不敢推她,也不敢搂她。
没一会儿,刘阳就感觉到了胸前被泪水浸湿透了。
“好了,别哭了,再哭一会儿他就醒了。我们先离开这里。”
刘阳说着,还是把兰莹从怀里轻轻推开。
兰莹才恋恋不舍的离开那个宽阔结实的胸膛,擦了下眼泪,点点头。
为了不让别人看出异样,刘阳带着兰莹从酒店后门停车场走了。
走的时候,和张导打了个电话:“张导,兰莹不太舒服,我送她回去,就提前走了。你们吃好喝好。”
“哦,行行行,年轻人注意点身体。哈哈哈!”
说完,张导就挂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忙音,刘阳一阵无语,这张导怎么喝了酒也有点不正经呢?
他们走后没多久,那个武替也悠悠醒转过来。他摇摇晃晃站起身,感觉面部肿胀干涩。
他来到洗手台,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现自己的鼻子开始血流不止。这是鼻梁骨撞骨折了。
他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也从酒店后门溜了,先去医院处理伤势。
到现在他还脑瓜子嗡嗡的,他就听见一声响,哦不对,好像是两声响,自己就不省人事了。
谁对他下的手都不知道,下手这么重,肯定也是练家子,说不定是哪个师兄师弟,以后看谁和兰莹走得近吧!指定就是下黑手那个,你给老子等着。
刘阳没心思搭理这个小人物,带着兰莹走在街上。没有打车回去,而是找了家清净的烧烤摊。
两人今晚上都没怎么吃,光喝水了,现在肚子里早空了。
点了一堆烤串儿,兰莹还要了两瓶啤酒。
她这一个月来过得太压抑了,烤串儿还没上桌,她就一口气干掉了半瓶。
打了个酒嗝,才对刘阳说道:“今天真是谢谢你了,要不然,我今天怕是······”
“行了,别说了,出门在外的,就是需要相互照应。”
刘阳打断了她的话,用酒瓶的瓶颈和她碰了一下,也灌下一口酒。
本来他是不喝酒的,但人家姑娘都喝上了,你一个大老爷们再陪着喝饮料,就显得太别扭了。再说,少量的啤酒也喝不醉。
“二十串儿烤羊肉好了,两位请慢用,烤鱼还要再等一哈儿烤好。”
没一会儿,老板把烤好的羊肉串儿先端上桌,其他烤串儿还在炉子上冒着热气。
两人边吃边喝边聊,也逐渐拉近了距离。
这兰莹也是个可怜人,家里母亲得了尿毒症,每月的药物加上透析,费用就不低,如果想治好,就只有换肾,一个换肾手术需要3o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