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大眼睛道:“你没回去呢?”
那她刚才调|戏风翎,他都看到了呗。
时怀今闻言似笑非笑的勾了下唇角:“是啊,观摩学习一下殿下的演技,殿下的演技真是出神入化,跟真的一样。”
他这脾气还真是越来越大了,都敢对她冷嘲热讽了?
不过俞千龄觉得还挺有意思,手一伸把他按在墙上,一只手摸进他的交领里,人也倾身过去,似有似无的吻了吻他细白的脖颈:“你看我这演技,是不是比刚才更出神入化了?”
时怀今被她温热的气息吹得耳朵都热了,有点手足无措道:“行了,别让你那小面首看到吃了醋。”
俞千龄就喜欢他这样,呲牙咬了咬他的脖子,声音含糊道:“我得先品品你这碗醋。”
说话间,她就要解他腰带了。
时怀今不喜在外面做这种事,而且现下俞千龄一亲近他,他不知怎的便忍不住想她是不是曾也对容峥做过,心里一阵烦躁,推开她道:“容大人的醋,殿下品过吗?”
但话问完时怀今就后悔了,懊恼自己怎么一时间就控制不住情绪了,定要惹闹她了。
果然,俞千龄本来动情的神色瞬时冷了下来,蹙眉道:“提他做什么?”
说罢松了他,转身大步流星往主院走了,看着气的不清。
时怀今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既是懊恼,又有些说不出的难受。容峥在她心里果然是不一样的,只是提一提她便气的转头就走了。他抿抿唇,半响跟了过去。
俞千龄其实是心虚。夏亦忱和风翎,她都能坦坦荡荡,毕竟她不喜欢他们,也什么都没做过。可容峥就不一样了,她对容峥有过情,在一起的时候也算甜蜜过一段时间,甚至同床共枕过,虽说没有逾越,但年轻的有情人在一起,即便都是懵懂,也难免抑制不住本性,搂一搂,抱一抱,亲一亲什么的。
要说以前,俞千龄根本不在意这个,可她现下却有些怕时怀今因此对她会有芥蒂,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变成这般畏首畏尾了……
进了屋,照旧是时怀今去取替换的衣服,也给俞千龄拿了一套,只是递过来的时候没有说话,看着还是没释怀的模样。
俞千龄有点糟心,也不知道这种时候怎么哄他了,默不作声接过来换上。等她换好衣服,时怀今也换好了,斟了杯水顺手递给她,仍旧没有说话。
俞千龄接过水抿了一口,观察着他的神色,舔了舔唇,道:“我今日也不想去风翎那,你再给我想个法呗?”
时怀今闻言将杯子放下,就事论事道:“风翎那里总这般躲着也不是,怎么也要给几分甜头。”
俞千龄一听面色就不好了,他莫不是因为闹脾气,就不顾她去牺牲色相了吧?
这时,时怀今站起身,去梳妆台的抽屉里取了一个小瓷瓶回来:“这是我调制的□□,你找机会让他喝下,不出半柱香的功夫便会药效发作,到时候你便可抽身而退了。”
俞千龄一听这个面色才重新转好,接过来看了看,道:“那等药效发作了,我就回来。”
时怀今摇了摇头:“不可,你若是回来,院里的人该看到了,风翎便知道自己是上当了,所以你还是要在他院中勉强一夜。”
让她跟一个中了幻药的男人勉强一夜?他可真放心!是不是心里还芥蒂着她,所以今晚上想把她赶去别处睡?
哼!这她还不乐意了呢!她俞千龄,十八年来叱咤风云,怕过谁?现下因为他,畏首畏尾的,连个男人都不敢多说几句话了!他还不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