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告诉她现在身边的男人很危险,但她其实也很想他,索性躺着看他想做什么,蒋郁卿的手指划过她的锁骨,一路越过山峰平原最后停留在某一处,他翻身压上去,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问道:“可以吗?公主殿下。”
她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不说话不回应,就想看着他在自己面前缴械投降,冷静自持纷纷化为齑粉。
蒋郁卿轻啄着她唇角,轻轻蹭着她的脸颊,讨好地哄着,“舒舒不想我吗?”
身上的衣服被褪下,他笑着啄她的唇,在她耳边用气音说道:“舒舒很想我,感受到了。”
早晨胡闹一通后,蒋郁卿餍足地靠在流理台处给她温牛奶,将早餐放在她面前,“吃完陪你去上班。”
一连数日蒋郁卿都在谢望舒的工作室帮她看报表,得了清闲的谢望舒则懒洋洋地躺在自己花了重金购置的躺椅上,在冬日阳光的照耀下悠闲地翻着手边的杂志,时不时端起一杯泡好的清茶喝着。
不得不称赞一句这位的效率高,放在她身上要看五天的报表,他两天就理完了,财务部又清算一遍后,进行年终报账,看似不大的小型工作室,每月流水近十几万,这一年盈利下来足足有一百多万的盈利额,蒋郁卿笑着揉她的脑袋,“没想到我们舒舒还是隐形富婆。”
她抓着他不老实的手放下去,拿起抱枕挡在身前,太阳晒得她犯了懒,蒋郁卿俯身把她捞起来,自己坐下去,环着她的腰抱在自己怀里,下巴蹭着她蓬松的发顶,他好想把她名正言顺的娶回家,“舒舒,过了年去领证吗?”
谢望舒伸手堵住他的唇,笑着摇头,“哥,你能不能等我毕业?”
她可不想毕业信息核对的时候,其他同学的婚姻状况是未婚,而她是已婚。
蒋郁卿很是遗憾,幽幽叹了口气,老婆年纪小,他好难过。
“毕业了去领证吗?”
谢望舒这次没再反驳他,蒋郁卿见自己有戏,唇角的笑容越发扩大,在她唇上轻吻着,逐渐愈演愈烈,他的吻只有带有讨好意味时才是温柔缱绻的,其余时间的吻如他这个人一般强势霸道,一直到双唇红肿,才得到喘气的时机。
谢望舒微喘着气靠在他肩膀处,手指不老实地透过衬衫的纽扣滑进他温热的胸膛,蒋郁卿哼笑着,偏头咬她的鼻尖,手掌隔着衬衫附在她不老实的手上,故意在她耳边轻喘,“舒舒,喜欢吗?”
谢望舒抽了手,很有礼貌地给他把崩开的纽扣系回去,“还可以吧。”
而身旁的男人此刻思绪已经飘回了家里。
两日以后,同款躺椅被放置在了主卧的飘窗旁,用途不明。
想我吗
谢望舒下班后回到他的公寓,正要去衣帽间拿换洗衣服,目光猝然落在躺椅上,他什么时候也买了一个?
走过去环绕一圈,正是她工作室的同款,上面还放着抱枕和毛毯,疑惑两秒也抛在脑后。
等她从浴室里出来,将长发吹干,柔顺的铺在身后,身上拢着毛茸茸的睡袍,客厅里发出细微地响动,她探出去看一眼,见难得肯去上班的蒋郁卿已经回来了,她背着手走过去,从他身后环视一圈,“嗯?晚上吃什么?”
这位金尊玉贵的大少爷每日的饭食都是由私房菜馆送来的,主张健康饮食的蒋郁卿鲜少带她去吃外面的火锅和烤肉,偶尔她馋的很,才会带着她去,若是给他一杯枸杞茶那真是十足的老干部了。
蒋郁卿换上拖鞋,牵着她回去,“应该快送过来了,买了你想吃的车厘子。”
她坐在吧台的高脚凳上,撑着脑袋看他在不远处的厨房里洗着水果,没多久一盘洗好的车厘子放在了她面前,他擦净手,拾了一颗塞到她嘴里,叮嘱道:“我去洗澡,等会饭到了,先吃饭,这些等饭后再吃。”
谢望舒点点头,趁着他不在,一边刷手机一边吃着盘子里车厘子,饭还没到,盘子已经空掉了一半。
蒋郁卿擦着头发走出来,见她面前的盘子空掉一半,手指屈起敲了敲她的脑袋,“谢望舒,不听话?”
她哪有不听话,耳朵听了,但是嘴没控制住,这是两回事。
“去吃饭。”
“哦。”
可能是临近年关真的很忙,蒋郁卿吃过晚饭便进了书房,电脑屏幕上显示着一通三人的视频通话,他懒散地靠在椅背上,盘算着什么时候能结束,赶着去抱老婆呢。
谢谨川眯了眯眸子,见他很随意地穿着睡袍,“谢望舒在你那?”
前两日就听自己母亲说有几天没见谢望舒了,不知道又跑去哪了,他脑子一转也知道除了他那位好兄弟处也没有第二个地方了。
谢望舒那处小公寓只有上学时才会过去,平日正常假期都是待在老宅或者和她那群小姐妹出去玩,不过自从这二人订婚以后,那位吞金兽妹妹竟然不败家了,着实让他稀奇。
宋禧的视频背景看样子还在医院,他打着哈欠,一边处理电脑上的病例一边随口回道:“谢公主被他拐回去多久了,川哥你反射弧有点太长了。”
蒋郁卿歪头笑了笑,“在我这呢,这离她工作室比较近。”
他这处公寓处于繁华的市中心地段,商圈分散在四周,开车几分钟都能到达,距离谢望舒青桥街的工作室也仅十分钟路程,比跨城上班要节省一个小时。
宋禧啧了声,“川哥,你是不知道上次这位哥能把自己折腾到发烧,凌晨四点去医院挂水,我刚睡下三小时!”
蒋郁卿冷冷地睨他一眼,“就你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