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培月望了他一眼:“你小子上哪儿知道这些个歪理邪道的?!”
“诶呀,我这终于有点只得吹嘘的本事了,我们家那长舌妇啊,天天念叨着我技不如人,现在看来啊,我好歹在感情上还算如鱼得水驾轻就熟啊……”
“你搞定那泼辣女了?”
“当我没说……”
伍越挫败地转过脸喝酒去了,总会搞定的,好歹祖上是过了雪山草地的,打持久战他应该不会逊到哪儿去的。
……
余若若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加班,因为第二天就开始要修年假了,所以工作必须加班加点作个结尾。
“别管他,让他醉生梦死在那儿吧。”
她轻飘飘挂了电话,继续埋头。
醒来的实习记者还是在校大四学生,陪着她苦战:“若若姐,难道是跟老公吵架了?听说我还没来之前你还和大明星谷星河传过绯闻呢,那抛弃了他选的老公应该是极品中的极品吧?”
余若若抬起看资料的头,安静了半晌,神情是喜忧参半,才叹了口气:“确实是极品……”
到底还是取了大衣:“今天就到这了,续尾的事也没剩下多少了,我待会儿晚上搞定发到副主编邮箱就好,你先回学校吧,要注意安全啊。”
距离新年已经只差几天了,城市里到处都洋溢着喜庆迷离的气息,余若若拢了拢大衣衣领,所有的人都在迎新春,没道理就她们家还在寒冬中啊。
伍越这时候做事十分顺水推舟,把跟石块似的颜培月扔给余若若就拍屁股闪人了,余若若在后面追了好几声都不带理会的。
她看着已经不省人事的颜培月气不打一处来,真想做个甩手掌柜算了。可是那厮就跟个八爪鱼似的缠着她的手臂,嘴里还跟个女人似的喋喋不休:“余若若你没良心……”
余若若没办法,只有让酒保叫了辆出租,两个人七手八脚地将他扔了上去。
在车上颜培月也没半点安分的意思,一双手就差伸到她衬衣里面了。余若若一边注意着前面司机的眼神,一边压低了声音呵斥:“颜培月,在这样就别指望我原谅你了!”
可是不是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吗,喝醉了酒的男人就像是任性的孩子。
但是,好不容易看了眼请司机和警卫员费了好大力气帮忙拖上来此时此刻却压在她身上的人,余若若再把视线转向天花板,有这么沉这么力大无穷这么精虫上脑的孩子吗?!
余若若腹诽之际不过是几秒钟的事情,颜培月已经在这异常短促的时间内精准迅速地剥掉了她的一整套衣服,还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力道。
余若若有些无语地怀疑,这个人,是真的喝醉了,还是在借酒装疯啊……
可是即便喝醉了,她还是因为力气悬殊而毫无反抗无力,只能死死被他压在身底下,就像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余若若也没有特别矫情地挣扎,跟这个喝醉了的男人计较。反而是抱住了他的腰身,微微用额头蹭了蹭他的胸前。
这世界上每天有那么多人结合,又有那么多人分别,那么多人如胶似漆,那么多人成为怨偶……而她余若若,何苦要因为这些事情,消磨掉跟颜培月走一辈子的时间呢?
你以为那么长的一辈子,其实对相爱的人来说,是那么的稍纵即逝。
余若若似乎感受到身上的人几乎错觉似的僵怔了那么一瞬间,随即动作越发粗鲁了起来,扒掉她上身唯一的遮掩,作乱了起来。
两人几个月没有这种亲密的行为,本就已经忍无可忍了,最近两人又是因为这些外界因素连句好话善言都没有。这些时日的欲望,就像是积蓄已久的火山,在余若若这个拥抱的撩拨之下,顿时喷发。
大手罩上余若若胸前的雪白柔软,轻揉慢捻。
火热的嘴唇触上敏感的耳后地带,辗转反侧。
温度一点点攀爬而上,渐渐叫人脸红耳热。
气息一点点急促频繁,渐渐叫人喘不上来。
余若若被他这毫无章法的胡搅蛮缠弄得毫无招架之力,声音里软得能滴出水来:“颜培月……你不要这么凶相毕露啊……你轻点……”
酒精和本能已经完美结合了,共同促进了他体内激素的分泌,行为已经变得完全失了控制,只知道进攻,进攻,进攻……
听到余若若闻言软语的拒绝,越发的兽性大发,动作也越见粗鲁起来。
此刻的余若若已经面色通红,眼眶起蓄起来的都是眼泪,闪闪烁烁的,在手忙脚乱之间胡乱打开的床头灯的映照之下更显光彩。
颜培月的手慢慢地向下,滑进了最神秘最诱人的地带……
余若若受不住刺激,头微微仰起来,喉咙里是近乎呜咽的呻吟。像是痛苦无比,又像是无比享受……
漫长而深重的折磨终于像是波纹一样泛开,她身上慢慢变酸,变无力,潮水一样剧烈汹涌的兴奋訇然而来。她措手不及,只能张嘴,咬在他的肩头,死命地,抵制住呼之欲出的尖叫……
可是,对于颜培月来说,这不过只是一个短暂的铺垫和序曲而已。
另一波更强大,更有力的攻击,即将展开……
余若若被这样生不如死又死去活来的动作折磨得连连求饶,她当初的妥协完全没想到醉酒后的颜培月完全就是头野兽,永不餍足。
体内有着最粗壮最尖利的武器,她只是软软的,任他折磨,任他为所欲为。
一下又一下,仿佛永无止境。
余若若终于陷入黑暗中的时候,颜培月的眸子却像是黑而亮的珍珠,闪着终于得逞而嗜血的光芒。
……
颜培月一晚上都没有睡着,只是搂着余若若,一遍一遍地用嘴巴用略显粗糙的手指描述着她的轮廓和睡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