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楼下依旧愤愤不平,肖元元接着道,“都只言商者为下品,可诸公各位所穿所用,哪项离得了我们行商之人?这贤文馆也是商人所开,为何诸公还来此处花费,不怕污了各位的高洁之身吗?”
那萧珏回过神来,上前说道:“说了这么多,肖小娘子若不知何为诗才,便不该以自己的无知,来评判他人之作。”
“我不是个厨子,难道就不配吃饭了吗?我虽不作诗,可读过的好诗也不少,也背过不少诗的。”
肖元元此时已有些晕晕乎乎了,拎起桌上的酒壶,又满倒了一杯,再喝一杯醒醒酒!
又一杯下肚,不由有些醺醺然,陶陶然,但还是一脸镇定向楼下众人,一脸郑重道,“我会背诗。”
众人皆笑了,大都是被气笑的,“我等自小熟读诗词典籍,谁不会背诗?”
那萧珏高声道。
肖元元摇摇头,“不,我不一样,我背的诗,你们都没听过。”
那萧珏止住笑:“好,若是你背的诗我等说不出出处来,今日便不与肖小娘子为难。”
“说话算话。”
肖元元开心笑道,见楼下无人再出声反对,轻轻舒了一口气,拎起一支筷子敲向桌上的酒壶,敲一下,念一声道:“
雁过西州木,
零雨添秋思,
寒烟斜风里,
问君知不知。”
杨广点点头,还算有点东西。
那肖元元将筷子一丢,接着念道:
“君不知,
檐牙倡楼琉璃牌,
冷月银勾江花白,
纵使幸渡乌江岸,
谁与霸王卷土来?”
杨广心中一颤,慢慢看向肖元元,只见肖元元停都不停,接着念道:
“君不知,
魏晋风流美人顾,
银丝彩绶象牙笏。
七尺男儿妇人心,
满座衣冠无丈夫。
一朝虏夷乱中原,
胡刀临颈马入户。
东村西寨生荒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