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宴丘只说花解语身份地位高贵该是四大妾室之,将来怀了他们姬家的子嗣便地位稳固,叫她谁都不怕。然后从袖子里那拿出一瓶药粉撒在酒里,笑道:"
这可是春宵凉夜里助兴的好宝贝,要比那合欢酒好的多,你将它喝了,我们好去到床上享乐。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第一个宠幸的在位份的妾室,明日起我叫我的丫头跟你去那几个夫人面前长势气,叫她们臣服于你,你若做到这一点,我便只宠幸于你,就算将来有了正牌夫人我也不叫你试了宠幸,怎么样?"
花解语听了自是心喜,她接过酒瓶送到嘴边还是犹豫的道:"
三位夫人的身份奴倒是不怕了,可是那赫连夫人和上官夫人都是江湖儿女,尤其是那赫连夫人是有功夫傍身的,奴家怕吃了亏去……莫不如爷再给我个助力,拨给我两个会拳脚的好手,随身带在左右,保着奴家安全才是。"
楚宴丘手指刮向她的鼻头,笑骂道:"
小狐狸!你倒精明的很,好!爷也准你。"
花解语这才真的信了楚宴丘是真的打算宠爱于她,便将酒瓶里的酒喝了个精光。
那酒是烈酒份量着实不少,喝的她的小肚子都鼓起来了才罢,再加上她一股脑的狂饮,酒精瞬间涌入脑里,她晃晃悠悠便醉倒下了。
楚宴丘将炽鹤叫进屋来,嫌恶的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儿道:"
赶紧把她弄出去,连着她躺过的兽毯一块抬走,记得从后门出去别叫那几个夫人的眼睛现,再找个男人跟她过一夜,这事要做的真切叫那几个夫人瞧的见是最好,你付耳过来我跟你说……"
第二日,花解语依旧是躺在仙鹤楼一进门的兽毯上,醒来后虽不见楚宴丘且她浑身赤裸。
欢爱留下的印记在身上随处可见,还带着欢好过度余留的疼痛,满身都是。尤其是腿心处,此时站起来都费劲,但是她不仅不难受还越痛越高兴,公子果然宠幸了她,从此以后她便可一直留在公子身边了。
花解语一夜荣宠,从仙鹤楼出来还配了两个护卫一名公子赏的贴身丫头,这消息瞬间传到大家的耳朵里,哪个不羡慕哪个又不嫉妒。
几位夫人的耳目早已经将看到的事情传回去了,将事情描述的那叫一个详细,就连花解语这个魅惑主子的风流女怎么样的走路怎么样的放荡都说的一清二楚,还说她魅惑人的手段怎样了得,她脖颈处的印痕都看的到,胸前的衣领还都是敞开的,是故意让人看的,如此显摆好不气煞人。
那休竹院的栩夫人听到后还算镇定,始终保持着半信半疑的态度显的不太在意。
那赫连夫人和上官夫人听了后整个人可就不好了,一个将满屋子的装饰摆设砸了个遍,挥着马鞭就要冲出去抽人。一个又拾起刚刚打完人的藤条朝着伺候在跟前的丫头就劈头盖脸的打起来,连贴身的洒扫的奴仆丫头们见着谁就抽谁,弄的满院子鬼哭狼嚎的。
这里且不提,却说楚宴丘那里,他一边悠闲的摆弄着手里的文玩摆件,一边听着去看热闹回来的管事讲着所见所闻的荒唐事儿。炽鹤这时便急匆匆的推门进来急急得道:"
爷找到了,她真的出现了,就在倚香楼……"
楚宴丘手里忙着的活计一顿,幽幽的看向炽鹤。
炽鹤嘴里的她那自然便是沈温了。
沈温搭上了一个小流氓混子的线,叫他联络黄鎏与她做一桩生意,这做生意是假沈温有意将黄鎏引出来是真。
按照约定二人会在倚香楼的雅间里谈生意,所以沈温换了身短打装束,扎了个马尾辫子便出去赴约了。
倚香楼里见面那自然是要在灯红酒绿的晚上,沈温到了倚香楼客厅便自然的有龟公引着他去约定好的雅间。
雅间在二楼。
沈温跟着那龟公一前一后的上楼,那龟公还有意无意的悄悄回头去看沈温,他只觉得这瘦弱的小公子看着眼熟,可却没有在特定时间特定地点见过此人的印象。
沈温早就察觉他在偷看也不在意。
心说你现了才好呢,知道我是哪个我看你敢干什么你能做什么?
龟公将她引至客房便悄悄的出去了。
沈温怎么可能傻傻的等那黄鎏来赴约的,她转身便出了客房,去到各处去逛了。有逢着人的姑娘丫头跟她搭话的她便顺便问那兵老爷黄鎏可来了?在哪间屋?
小丫头哪里知道她是干什么的就说了黄大公子的去向,有个穿黄被子绿裤头的姑娘还凑上来撩拨她,问:"
这位爷怎么眼生?莫不是头一次来这地方?可要了哪一位来相陪?"
沈温摸了把那姑娘的腰背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