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血针起了效,接下来是正骨。
凤溪然动作很利落,快将两条腿正了骨,男人在昏迷中闷哼了一声。
这么痛都醒不来,她抹了一把汗,加快度给较大的伤口进行缝合,接着是上药。
一直埋头认真上药的凤溪然在上到男人大腿时才注意到两腿之间的庞然大物。
男人的性器她也见过不少,有大有小,有弯有直,各种千奇百怪的形状都有。但,还没勃起就比常人勃起还大的性器,恕她孤陋寡闻了。
男性紫黑的性器安静地坐卧在浓密的阴毛之间,犹如沉睡中的猛兽,这猛兽若是醒来,会吃人的吧。
凤溪然打了个冷颤,不敢再看男人的勃然大物。
内心不得不再次赞叹女娲娘娘的造人技术,一个字:绝。
只是见过如此惊奇之物后,再怎么集中注意也只是徒然,那双泛着水光的眸子总是忍不住往男人的腿间瞄去。
世界之大,还真是无奇不有啊!凤溪然试着往深处想,太可怕了,哪有女人能承受得住?
骤然想起魏朗谷道的撕裂之伤,不,他的伤不是这巨兽造成的。
也就是说,残害了魏朗的另有其人,可村民却下意识地认为这种事一定是恶人所犯。
在给魏朗清理伤口时,那里留下了少许的精液,又淡又稀,完全不像健康强壮之人的浓稠乳白精液。
当时她有过猜想,恶人纵欲过度,频繁射精,所以精液不健康。那样的人一定眼下青黑,唇白。现在回想起来,再看眼前这男人哪有纵欲过度的样子。
失血过多的他脸色有些白,但凤溪然清晰记得他昨天的面容,在古铜色的皮肤下也能看出脸颊上健康的红润,以及那张隐藏在大胡子中间若隐若现的红唇。
没错,是红唇,他气血很足,甚至足过了头,这样的人若没得到泄,便会易怒。
人都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这话放在男人的身上并不合适,在魏朗身上留下的精液便是证据,证明不是眼前男人所犯的证据。
甚至不需要亲眼看见男人的精液,她光是把脉就能知道,那种稀淡的垃圾精液,绝不是他所出。
下半身终于涂完了药膏,好在她制作得多,不过也仅够涂抹全身一次,十二时辰后需要再换药,看来她这个白天是没时间休息了。
还得下山去买药材回来继续制药。
拿了纱布快包扎,山洞里正好有生火用的木柴,她选了几块合适的将其绑在正好骨的双腿上。
这些都做好之后,开始给上半身涂药,上半身的伤没有下半身的多,但较大的几个口子都在腹部上。
涂药之前已缝合完毕,凤溪然边涂药边惋惜,多完美的腹肌,多完美的胸肌。要不是上面布满了伤口,她真想好好摸一把感受一番。
看他这外形,一定武力凡。居然能有人将他伤到这程度。
涂完正面,她咬着牙吃力地将男人侧过身露出背部。
背部和前面一样,遍布了纵横交错的刀伤。